临渊居士把清乐吓了一跳,慌忙接着临渊居士把她放在一边的长凳上。
邱吉也听到了动静,不用清乐吩咐立马赶车。
陆经纬在众人目送临渊居士离开的时候也离开了锦绣台。
“王妃,王妃……”清乐在前面跑着着急的呼喊。
叶蕙苒辨别了一下声音立马跑出来。
既然清乐回来了,应该是锦绣台的事出结果了。
邱吉背着临渊居士。
“这怎么回事?”叶蕙苒看着邱吉背上的临渊居士。
“居士突然晕倒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清乐着急。
“快去把杜劳叫来。”叶蕙苒不敢怠慢。
众人把林渊居士安排到房间里,陆经纬也从外面回来。
“你可知道临渊居士是怎么了?”叶蕙苒看着陆经纬。
陆经纬不知道临渊居士晕倒:“应该是累的。”
临渊居士几乎是两天两夜没休息,还要面对那么多学子,累倒了很正常。
这场比试最后虽然是临渊居士认输,但是陆经纬知道是他输了。
临渊居士已经在台上两天,面对无数学子的挑战。
而他在台下分析了临渊居士一天多,知道她擅长什么。
虽然这一开始就是为他搭的台,但是他知道自己输了。
刚来京城的那些傲气现在被彻底的磨灭,但是并没有让他萎靡,而是让他变的谦卑,也更有斗志。
会当临绝顶,看天地之大,更觉自身的渺小。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
叶蕙苒想想也是,她去找临渊居士那晚,和临渊居士整整聊了一晚上他。
她回来就睡觉了,而临渊居士在锦绣台待了两天,还要接受那么多学子的挑战。
陆经纬行礼:“多谢王妃为在下鸣不平,在下可以再等三年。”他说着拿出唐井然给的一千两银票“这是之前欠王妃的银子。”
叶蕙苒看了一眼银票,示意子衿收下:“我也不单单是为你鸣不平,你先好好休息,这件事的后续是我们无法控制的。”
“是。”陆经纬退下。
杜劳很快就来了,临渊居士的确是累的,杜劳给临渊居士行针,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就好。
“你怎么在京城闹出这么大动静?”杜劳打趣叶蕙苒。
他是乖张,也不一定捅多大的娄子。
庆王妃看着乖巧,捅起娄子来没几个人能兜得住。
叶蕙苒不想和他说这个:“洪老将军怎么样?”
“昨天夜里醒来一次,但是腿就是神仙也救不了。”杜劳很确定。
“他知道吗?”
“知道。”
“那状态怎么样?”
“见惯生死的人,还活着就是庆幸了。”
叶蕙苒想想也是:“建王的腿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就现在的情况,估计还得三四个月。”杜劳听叶蕙苒问这些人“你倒挺关心他们。”
“你是我推荐过去的,你把人给治差了,我担心连累到我。”叶蕙苒没好气的说。
杜劳嗤笑了一下:“大可放心。”
庆王回来的比较晚,见到叶蕙苒努力的打起了精神。
“你刚回来又在忙什么?”叶蕙苒亲自去接了庆王的披风。
“核查今年登榜的学子。”庆王听到叶蕙苒这样问笑了起来。
“皇上让你查这件事?”叶蕙苒没好气的说“我算是看出来了,什么事棘手皇上就把什么事交给你。”
庆王看着叶蕙苒端汤过来:“最近你父亲给你写信了没?”
“没有。”叶蕙苒奇怪“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庆王犹豫了一下:“我问过窦长波,那天户部起火,不可能有抄家的册子流出去。”
叶蕙苒看着庆王,有些不太明白。
“也就是说,叶家和洛家抄家的账册流出和户部起火没有关系,只是刚好撞到一起了而已。”庆王看着叶蕙苒“那册子是怎么流出去的?”
叶蕙苒愣了一会儿:“你怀疑是我爹?”
庆王的确是这样怀疑的。
尤其他在核对这次监考官的时候发现,有几个是叶云舟的党羽。
当初叶云舟认罪,这些人没有一个求情,他以为是人走茶凉,他们看叶云舟失势了,便不再依附叶云舟。
可是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