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配止疼丸算什么猫腻。”
“用芙蓉膏配的止疼丸,是禁药。”杜劳一脸鄙视的看着叶蕙苒。
叶蕙苒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被鄙视了:“她配那么多做什么?”
“这我哪儿知道。”杜劳只是处于习惯注意到了。
叶蕙苒想了想:“收拾完赶紧去去窦长波。”
“行。”杜劳懒得和她争。
庆王的伤口现在还红肿,无法动弹,不过他听到叶蕙苒和杜劳的对话,也是他想让杜劳去看看窦长波。
“昨夜的雨下的大不大?”庆王没那么疼才想起这些事。
“下的很大,但是时间不长。”叶蕙苒装作生气“你现在还关心这件事。”
庆王叹气:“现在我和窦长波都受伤了,不知道谁适合去清理千绝楼。”
“安王。”叶蕙苒直接说“让他去清理,不管千绝楼和太子有没有关系,他都会说成和太子有关系。”
庆王打量着叶蕙苒:“你这是想让安王陷害太子?”
“反正他们之间的事不就那样。”叶蕙苒不满“恶人终须恶人磨,咱们倒是辛辛苦苦的找证据,结果处处受制于人,还不如让他们去撒欢,半斤八两。”
庆王每次听到叶蕙苒这样说都没一点脾气:“行。”
窦长波受伤的是后背,包扎之后倒能下床。
但是他昨天晚上在地宫的时候就呕的厉害,如今又伤成这样,自然不会去清理千绝楼。
杜劳给他留了药,他也没直接换上。
穆暖看着杜劳离开折回房间:“他就是治好建王腿的杜神医?”
“嗯,你没见过他?”
“也不怎么样。”穆暖有些生气。
窦长波听笑了:“看你这样子,他得罪过你?”
穆暖摇头:“是洪歌一直惦记着他,给我写信还问我他的情况,我和他又不熟。”
窦长波按着穆暖的手:“喜欢一个人这种事情没什么道理,也许在洪小姐眼里杜神医就是天下最好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