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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不能让自己走上原走的路。
盛礼白表面温润有礼,实则内心就是一个比鬼还要恐怖的人。
她坐太后的位置上。
看清了戴面具的国师,盛礼白的脸后,勾起她的回忆。
此人为了权势。
为了一统天下,不择手段。
不能让故事的轨迹跟上一世一样。
摄政王挑了挑眉,带着几分意味不明深意看向她。
“嗯……竟然,太后发话,臣不得不从……”语调似带着勾人的醉意,认真的看向坐在上位的女人。
带着几分绵软的勾子。
饶是秦舒言在这大半月里跟他一起做过很多……
也禁不住他当着全朝文武百官的面。
说话声音带着几分涟漪。
以及暧昧。
雪白的脖颈蔓延着红晕,一路爬到她的双颊。
文武百官此时想要去洗洗耳朵。
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是摄政王变了性格。
又温柔,又带几分撒娇的人。
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动不动就扛着一把刀杀人, 一言不合就去杀人剥皮。
怎么看。
也不像那个凶名赫的摄政王。
摄政王一语拍板。
让人将龙椅上的软垫子上上下下都换了一个遍。
国师盛礼白眸光闪过一丝疑虑,摄政王明明不屑宁国的皇位。
而且在老皇帝宁永恒去世后。
摄政王便不知所踪。
由他操控着整个宁国。
现在有摄政王插手过来,他握在红扇的手骨都在泛白。
却又能改变什么。
便朝摄政王拜了拜:“恭喜摄政王成为宁国的皇帝。”在他计划还未完成时, 他大计未完成时。
他只能忍。
摄政王挑了挑眉看向国师,长得丰神俊朗,清润儒雅的一个人。
似是想到了什么:“你们两兄弟真是奇葩,一个身为男子却干着勾栏的活,一个却绵里夹针,一肚子坏水。”
文武百官。
他们都知道国师有一弟弟喜好男人。
被老皇帝恩宠多年。
他们全低着头,好像又听了不该听的东西。
“过奖。”国师表面云淡轻风回应着,他此生最恨别人当着他的面说他弟弟是男宠的事。
但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他弟弟男宠,他便将那人的舌头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