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秦舒言放下花茶往里间说道。
这些年来,时逾白隔三差五带她出去玩。
或是他有什么好吃,好玩都会分给她。
两人的关系。
青梅竹马。
她回到里屋找了一件银灰色的男装换上,将长发挽起戴上白玉的发冠。
月桂给她腰上系了一枚淡青色的如意玉佩。
玉佩下打了一个青色络子。
穿衣服时,她将胸口那个位置束起来。
看起来平平无奇。
像个假小子。
秦舒言除了觉得胸口闷闷的难受,倒觉得男装穿起来是真的舒服。
窄袖子,衣?到膝盖往下一点。
穿上靴子。
月桂一时之间不由看愣,不由感叹道:“小小姐,底子好,无论是男装还是女装都各有秋千。
穿女装时漂亮又动人,穿男装活脱脱是个俊俏的小郎君。”
“桂姨,我先走了。”她拿起之前逛街时淘来的扇子。
时逾白对秦舒言言听计从,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换上男装的她。
面如傅粉,唇红齿白,纤弱贵气少年。
摇了摇扇子。
“时兄,你看我这模样可还行?”
“秦二弟,不错。”时逾白咧着牙,笑得很不值钱的样子。
“走吧。”秦舒言已经习惯他那不值钱的样子。
她不知是不是带着记忆重生,有关上一世的记忆记得不太清楚。
只记得傅砚辞拿着剑指着她。
既然记不太清楚,那便不去想那么多。
两人骑马一同来到马场。
骑在马上,肆意奔跑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若大的马场上。
傅砚辞穿一身冰蓝对襟窄袖长杉,衣襟我和袖口用宝蓝的丝线乡着腾云祥纹,靛蓝色的长裤礼锦靴之中。
将他身形衬托的更加挺拔欣长。
秦舒言远远的看过去,感觉到一股似冰的冷意看向她。
那股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心口一窒。
想起。
这个男人腹黑。
在她刚满月就抱着满身是泥巴的时逾白欺负她,她就气的很。
却又无可奈何。
“表哥,这位是忠勇侯……”腰间传来一丝疼意,时逾白话还未来说出来。
便看向秦舒言。
“我是忠勇侯的远房表亲秦舒言。”秦舒言给时逾白挤眉,尴笑道。
“咳咳咳……”时逾白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不管他向来便很听她的话。
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嗯,我今日时间不多,你们都懂最基本的射箭?”傅砚辞倒觉得面前这位小公子,有些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