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少,她这么犟,我看不如就这样捆着她,捆个四五天,让她知道知道你的厉害。”
“对啊黎少,她是什么身份,还敢不把你放在眼里?让她知道知道黎少的厉害,再尝过黎少的好,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在钟月白关于黎昱的记忆里,总有这两个男人的声音难以消散。
那个时候,黎昱刚知道她以前喜欢谢俊羽没多久,整个人都透露着显而易见的戾气。
他那些狐朋狗友提出的恶毒建议,他只是坏笑一下,就全盘照做了。
钟月白近乎绝望地被他锁在那张床上整整五天,到最后甚至开始质疑活着的意义。
这五天时间里,那两个男人也没闲着。
他们碍于黎昱在,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
但他们这种喜欢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不用做什么都能自我取悦的玩法,数不胜数。
黎昱从始至终就在旁边看着他们折磨钟月白,高高挂起,事不关己。
那五天发生的事,变态程度、恶劣程度……只要此刻钟月白在脑海里仔细回忆,就会被和谐。
最后那一切结束,也不是黎昱突然心疼她了,而是那两个二世祖接到家里电话,被强行叫走了。
走之前,他们还可惜地感慨:
“黎少,挫磨人的意志,这事我们家最擅长了。这次要不是家里老头子非让我们回去的,高低得帮你把人给治服帖了。反正这次家里估计没什么大事,要不咱们约个时间,下次再来?”
钟月白面色苍白,靠坐在床边,冷睨黎昱。
对方也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她。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钟月白对他的嫌恶,肉眼可见。
看清这点后,黎昱勾起唇角,露出大大的冷笑,扬声说:“好啊,你们的事忙完马上过来就行。把她收拾老实点之前,我不会放人的。”
“那就行!还是黎少靠谱啊!”
“是啊,以后就跟着黎少混了!外面不论谁,都没黎少这么阔气啊!”
两个纨绔听到黎昱的保证后,彻底放下心来。
钟月白知道,按照他们两个的恶劣性格,多少也会再在她面前炫耀炫耀的。
那两个人也确实又回到她面前,嘚瑟地说了不少伤害性和侮辱性都极强的话。
但,他们是背对着黎昱的。
钟月白抬头想嘲笑反击他们时,才发现那两个人嘴里说着嘲讽的话,但看她时的目光……即便极力遮掩,也暗藏了警惕和恐惧。
警惕?
恐惧?
钟月白狼狈不堪气若游丝,被紧紧捆在床头动弹不得。
两个有权有势的二世祖,怕她?
不需多想,钟月白的视线就转到了黎昱身上。
那个家伙抱臂站在十步外的地方,似乎很得意看到钟月白的意志被折磨、被摧残。
这五天里,每次钟月白的痛苦,都能换来他的微笑。
尤其是那两个人强行为她拍了照片,让钟月白第一次哭出来时,黎昱脸上的笑容几乎是钟月白认识他这么久以来,最灿烂的一次。
那个电光火石的瞬间,两个似乎和黎昱那么投缘的二世祖,是怎么改变心态的?
所以钟月白想不明白,直到如今,都想不明白……
……
“……因为他们看到了黎昱对你的重视,所以感到害怕。”
夜晚,桑清泽靠坐在卧室阳台的藤椅上。两条长腿悠闲地交叠,看起来惬意安详得很。
他两步外的地方,钟月白正用火机,一张张迎风烧掉那些照片,再把灰烬收集起来埋在养在阳台的几个花盆里。
“重视?害怕?”钟月白看着手里又一张照片燃尽,笑了起来,“桑总,你以为那群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大脑结构有这么复杂?不要用你的智商,去揣度他们的行为啊。”
被她这么明目张胆地反驳,桑清泽也没有半点恼怒。
他勾了勾唇,无奈地叹了口气,摊开来解释:
“那两人看起来不学无术,但在这个圈子里混这么久,该有的常识、该懂的人情世故都是明白的。否则那么嚣张跋扈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家里一个电话,他们就乖乖回去?”
“唔……”钟月白手里动作停下,陷入沉思。
桑清泽看她开始动脑子了,满意地解释:
“他们尝试和黎昱约下一次,就是看出来黎昱不会允许有下一次,但又舍不得,才开的口……”
“有道理。”钟月白点头。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