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饼,他对吃的一向有些讲究,也是委屈不了自己吃糊了的饼。
苏忘瑶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人了,于是起身走了过去
“妹妹,这是春婶。你离远一些,别被油滋着了。”苏子文看了一眼滋滋作响的铁板挡在了苏忘瑶面前。
“没事,我衣服穿得厚。”苏忘瑶笑了笑,吃了一口苏子文递过来的饼,眼神一亮,好吃!
她看向春婶道:“春婶,听我二哥说你们过几日要关门了是吗?”
春婶一听眼神黯淡了几分,“不瞒姑娘说,我们这春饼啊做了十几年了,幸得街坊邻居们抬爱,日子还过得下去,只是……”
“哎,是我们的儿子。”一旁揉面的老板接过话,“一个多月前忽然患了急病,原先存着的银子已经花的差不多了,但还未见好转,所以我们打算把铺子卖了。”
春婶擦了擦眼睛,她的儿如今瘦的她这个当娘的看了心痛啊。
“原来是这样。”苏忘瑶点了点头,“可去安济堂看过?”
老板叹了一口气,“看过了,安大夫也没有办法,他说除非是太医来看,否则只能拿药吊着命,可我们只是普通的人家,哪能求得到太医那里啊。”
“我有办法,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们先听听看。”
“咣当”,老板手中的盆掉到了地上,春婶也顾不得锅中的饼,两人齐齐跪了下来。
“春婶你们先起来。”苏忘瑶求助的看了一眼苏子文。
“是啊,春婶起来再说。”苏子文将老板拉了起来。
春婶也只好跟着起来了。
“是这样的,我觉得你们做的饼很不错,很好吃!
“我想投银子,你们放心,秘方我不会要,还是你们自己的,但我会投银子让你们开分铺子,赚到的银子我们分成。”
“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