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节小朋友之间的相处关系,既然有了调查方向,就抓紧时间行动吧!”
安长埔对程峰点点头,率先起身走出了程峰的办公室,秦若男尴尬的呆呆站了一会儿,见程峰一脸不容置疑的表情,也只好点点头,起身紧跟着安长埔离开了。
这一天余下的时间里,安长埔和秦若男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同对方讲,秦若男原本好像就不太喜欢和安长埔讲话,现在安长埔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也干脆不去自讨没趣,两个人对工作的分工倒是很有默契,见对方做了什么,自己就去做另外的部分,即使没有任何交流,工作倒是也进行的有条不紊。
在这样的低气压之下,他们一忙就忙了三四天,这三四天里整个案子收获甚微,C市范围内的男性失踪人口进行过排查,没有关于这方面的报案记录,就连在C市务工、上学的外来人口,安长埔他们也加以排查,同样一无所获。
沿着江堤向上游方向的打捞工作也同样是一场空,别说完整的半具尸体,就连残肢都没有发现一丁点痕迹。
这倒让所有人都感到有些始料未及。
另外,田阳和墨窦私底下也没少盘问安长埔,到底是做了什么,才在第一天回来上班的时候就把新调来的女同事得罪的这么彻底,竟然闹到了让对方跑去找程峰请求另行安排的地步,直把安长埔问的有苦说不出。
他在工作之余,也没少回忆那天早上短短的接触,无论他怎么想,几乎想破头,也还是没有办法找到自己惹恼了秦若男的缘由。除非这姑娘真的那么小心眼儿,连一句建议都听不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么公私不分的女人,他也无所谓对方对自己是个什么印象了。
若说比较郁闷的事情,倒还真的有一桩,那就是安长埔在连续几天的工作当中逐渐发现,秦若男虽然个性比较倔强,但是对工作中有接触的其他人,倒也十分礼貌客气,初来乍到口碑还是相当不错的,却惟独对自己,不仅冷冷淡淡,还好像刻意回避,就连几次安长埔试图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僵局,他都能够明显感觉到秦若男的躲闪,仿佛保持这种尴尬的现状才是她所希望的事情一样。
从警以来,包括到外面去执行维和任务的那一年多,安长埔棘手的事情也没少遇到,可是现在他深深的觉得,这个秦若男才是他遇到的最棘手的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