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今天陪我表姐过来把事情说说清楚。”
说完,他推推钱玉玲·希望她能振作一些精神,从言语间也不难听出来,“一脸横肉”,或者现在应该把他成为左大力,这个男人别看长得粗野,心却还是很细的,简简单单的一两句话,就把交代问题的责任推到了钱玉玲的身上。
只可惜,钱玉玲依旧失了魂一样,除了不停的哭·一句话也不肯说。
左大力无奈了,他有些埋怨的盯着钱玉玲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原本的打算,转脸过来对安长埔和秦若男说:“算了,我表姐她最近经受的折磨也确实是太多了,现在看样子也没办法开口,那就还是我来说吧。其实我刚才说自首,也不太准确,我俩主要是来想要把一些事情解释解释清楚,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我。”
“那就说说吧。”安长埔对左大力点点头,没询问,也没催促·耐心的等着他自己开口来说。
左大力一指钱玉玲,开口说出了一句让人诧异的话:“我表姐之前找我,希望我帮她绑架她儿子方万来着。”
他这话一说完,也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安长埔和秦若男做出反应,一时之间办公室里变得异常安静,除了钱玉玲极力克制着的啜泣声之外,就只有墙上挂钟走动的声音了。
秦若男看看安长埔·安长埔的眼中也满是惊讶和疑惑·和她一样。钱玉玲是方万的亲生母亲,她为什么要委托自己的远房表弟去绑架自己的儿子呢?如此说来·方达之前提到说看见过方万和左大力在一起,被五大力拉着·一脸不情愿,这些也应该是所言非虚。
并且左大力刚刚自己说,他今天和钱玉玲来是要把事情说说清楚,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言外之意似乎是他口中的那起绑架并未能够顺利得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左大力沉默了一会儿,等不到询问,最好自说自话的主动解释起来:“是这么回事,当初我表姐和那个姓方的离婚,一时糊涂答应了把孩子留给老方家,结果后来方家的人不地道,挑拨我表姐和她儿子的感情,那孩子对我表姐也不亲近,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对孩子也不怎么好,尤其那个方达,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媳妇之后,根本就不怎么管儿子,所以我表姐就想把孩子的抚养权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