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但又舍不得，才开的口……”

“有道理。”钟月白点头。

“黎昱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他已经决定的事，却因为你的一个眼神，就改变主意。”桑清泽眸底深意加深，“你对他的影响力，已经超过周恬忆了。就算黎昱现在看不清对你的感情，还想着折磨你，但他总有一天能想通的。到时候不仅你有可能吹枕边风，黎昱也会记着这段仇。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不怕黎昱会秋后算账？”

说到这个，钟月白瞬间想起来了。

“对啊！”她右手握拳，重重捶在左手手心，“后来我被黎昱放走没多久，就听说那两个人家里破产，他们也因为犯了不少事被抓的消息。我当时还以为是恶有恶报，俩祸害被老天收了呢！你的意思是，这是黎昱做的？”

桑清泽端杯子到唇边，却没有再喝水。

停顿了两秒后，他喝不下水，把杯子放下了。

“黎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黎昱家庭情况复杂，当时他又只是个学生，能动用的资源很少。”男人右手食指搭在左臂肘部，轻轻敲击，意味深长地盯着钟月白，引导她思考，“他报复是有可能的，但做不到这么彻底。”

“所以……”钟月白苦思冥想，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看她思考得这么顺利，桑清泽不动声色地端起水杯，轻抿一口水。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两个人渣凉凉的背后，其实是有高人动手？”钟月白稍稍歪头看着桑清泽。

男人挑眉，没有说话，但用充满鼓励的目光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钟月白接收到这个目光信号，仔细想了好半天，才恍然大悟：

“我懂了！”

桑清泽不着痕迹在藤椅上坐直身体，彻底收起刚才慵懒的样子。

钟月白目光灼灼盯着他，惊喜而激动地说：

“一定是那两个人渣作恶多端，得罪的人太多，不小心惹到了他们也惹不起的人！所以那个高人和黎昱联手，把他俩给灭了！”

说着，她还无比激动地做了个手刀抹脖子的动作。

桑清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