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珞莹,李惠跟徐邱,皆有未死证明。+1_8+0~t·x-t~..c_o\m,
三人证词串联,从头到尾,无一疏漏!案子至此已有定论,秦容也始终没有等来太子带着证据过来救她。堂上,秦容除了喊冤跟咒骂,根本没有辩驳之力。旁边秦月华倒显得冷静许多。“大人,人证物证皆指是皇后诬陷德妃,并伙同李巍害死我家娘娘,求大人为我家娘娘支持公道!”素枝跪地匍匐,泣泪乞求。角落里,苍河朝裴冽身边凑了凑,低声道,“成事了。”裴冽未语,面色无波。公案后面,陈荣握着手中证据,又瞧了眼跪在堂前的三个证人,紧蹙着眉。案子审的太顺利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陈大人,既然证据确凿,可以判了。”姜梓侧目,浅声开口。秦容早就气红了眼,哪还有半分一国之母的体面,“证据确凿?什么证据确凿!根本就是你们沆瀣一气诬陷本宫!姜梓,裴冽,你们以为找几个死人就想置本宫于死地?本宫不服,本宫要见皇上!”偏在这时,外面再次传来声音。是俞佑庭。“传皇上口谕,宣刑部尚书陈荣,即刻入宫觐见。”公堂上,陈荣领旨后如释重负,“下官稍作准备……”“皇上说了,即刻入宫。”俞佑庭重复道。陈荣了然,草草说了一声‘退堂’,便也不顾素枝泣泪央求,随俞佑庭走出公堂,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案子未判,秦容就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她一改刚刚近乎癫狂的叫嚣,一步步走向珞莹,美眸陡寒,狠踹一脚。“皇后娘娘不可!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几个不长眼的带下去!”师爷赶忙朝两侧衙役使眼色。秦容哪肯罢休,“慢着!”她微微俯身,眼神尖利盯着珞莹那张脸,“你既活着,就随本宫回延春宫,我们好好叙叙主仆之谊,还有你,李嬷嬷,本宫跟你可真是好久不见。”素枝突然挡在两人面前,怒目如炬,“她们是证人,皇后想杀人灭口?”秦容可太恨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宫女,德妃死了,杨明死了!一个小小宫女竟险些把她拉下水!她忽扬手,巴掌未落。秦容猛然转眸,便见姜梓握住她手腕,“皇后娘娘当堂威胁证人,凌辱原告,这件事若传到皇上耳朵里,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秦容愤怒甩开手腕,眼含戾气扫过姜梓,再欲抬手去抽素枝时被身边的秦月华拦住,“娘娘无须动怒,清者自清。”“姜梓,你别得意!”看着被秦月华带出公堂的秦容,姜梓缓缓吁出一口气。她看了眼坐在角落里的裴冽,未语。“檀欢,我们走。”师爷擦了一把冷汗,立时叫衙役将素枝等人带到刑部后院,分别关押。公堂上,衙役也都撤下去。师爷见坐在角落里的三个人没动弹,没敢催,自行退下。白长卿最先起身,“下官已将徐邱安全带到,还请殿下务必记住承诺,保徐邱一命。” “多谢。”裴冽当感谢白长卿,如果没有徐邱,证据链便少了最关键的一环,而且他从苍河口中得知白长卿曾在御膳房遇袭,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告辞。”待其离开,公堂上就只剩下两人。看着空荡荡的公堂,苍河突然拍了下大腿,“人证物证确凿,明明可以宣判,皇上偏偏在这个时候把陈荣叫走!”裴冽稳坐在椅子上,并不意外。苍河环顾左右,压低声音,“还真让你给猜着了,皇上应允此案,为的是地宫图,之前我还同你打赌,只要我们速度足够快,开审第一日就将所有证据摆齐,打皇后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我们再快,快不过皇上口谕。”见裴冽不说话,苍河着急,“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找到地宫图?”“所有人都知道地宫图在我手里,我拿出来的,就是地宫图。”裴冽起身,“走罢。”“去哪儿?”“皇宫。”“皇上又没召见你,你去做什么?”“父皇很快就会召见我。”马车早在外面候着,洛风亲自驾车。一路无话,待马车停在皇宫正东门时,一袭繁复法衣的云崎子突然而至。江宁来消息了……皇宫,延春宫。裴启宸得到消息先行等在延春宫,见秦容踩着戾气的步子走进正厅,当即起身迎过去。“母后还好?”秦容尚沉浸在被人‘欺辱’的愤怒里,掠过裴启宸,大步走到主位,转身落座,“都该死!”裴启宸只得看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