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卖掉了,这是一块大洋。”
齐六斤掏出了一个银元递了过去,突然自己明了啦,箱子里的钱还给人家。你这条咸鱼身上的十来个大洋归老子没问题吧。
死了你也花不了,埋了太可惜了,没办法,谁叫我是你徒弟呢。
只能帮你花掉了,一时之间心情也开朗起来,有一点总比没有的好,不属于自己的强求太没良心。
“六斤,你太棒了,我们现在有三块大洋和几角钱了,够我们在上海生活一段时间了。娘再找份工作,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再与春儿说亲。娘就安心了。”
白二娘转头看向同村的村花王春儿,十五岁就落落大方。所以说杭州的妹子个个水灵,人杰地灵。
弯弯的柳叶眉,穿着紧身的布衣也能看出小荷才露尖尖角,包不住的S型体态。
唇红齿白,娇俏玲珑的模样。眼睛像黑宝石般闪亮动人。她微笑时如三月的桃花盛开在春天,让周围的女孩子都为之黯然失色。
“不,春儿是我的,我打小就喜欢她了。我要与六斤争一高低。”这时,同村的秦林站了起来,高声大喊着,怒气冲天。
王春儿一下子无语了,这秦林没人家六斤帅气,人家刚还弄了好几个大洋呢,谁强谁弱非常明显。
“拔刀吧,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齐六斤伸出了左手,摆出要决斗的样子,神情严肃。
“哈哈哈哈!有前途,一个村子里的,春儿很抢手啊,桂花妹子真有福了。”秦林的母亲赵露也笑了起来,想不到村里男人被人征走了,余下全是孤儿寡母要跑反。
“我也要争,我虽然胖了一点,但胖一点人家抓壮丁可能不收我。这是我的优点。”朱二也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啃掉一半的饼。
“噗嗤!”
王春儿看着几人都在争抢着自己,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火车厢里变的其乐融融。
齐六斤转眼看向王春儿,扫视了一下这小姑娘,忽然他喵地直接看透了人家穿的衣服。光秃秃的没穿一样在自己的眼前。
“噗!”
刚喝的一口水全喷了出来,正好喷到站起来手里还拿着半个饼的朱二身上。
“六斤你干啥子,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喷得我的饼都软了,这还怎么吃。”朱二委屈了起来,不就是要和你争吗,不用先动手了吧。
“呃,不好意思,我一下子没忍住。我动的就是口,没动手。”齐六斤真的好无奈,这就是天眼吗?怎么两个相差一百多年的古董把戒指里的天眼激活了。
这玩意是用来偷看的吗?
又忍不住多看了人家几眼,洋洋得意起来,忽然口水流下了不少。
正在过瘾着,咦,怎么又看不了啦,这怎么才能自动激活啊。
“六斤,你左手上什么时候戴上了个戒指,是银的吗?”这时王春儿也见到不停瞄向自己的齐六斤,大方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
“呃,这只是铁做的玩具,是刚刚用花生换的。到了上海,我打个黄金的送给你好吗?”
“真的?”
“珍珠都没这么真。”
“黄金可是很贵的,打得起吗?”王春儿已经红起了脸,左右摆动了起来。
“再贵也要打啊,你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肝,更是我人生中的四分之三嘛。卖血也要打给你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卧槽,这相差一百多年的泡妞手法,降维的打击。
“六斤,你对我真是太好了。”王春儿已经变的六神无主了,双手已经抓着人家的手摇晃了起来。
“呃!”
秦林和朱二仿佛被人用800磅铁锤一个重击,直接K.O。
“哈哈哈哈,桂花娘子,看到了吧,他们俩人就是天生的一对,地长的一双。等我们到上海安顿好了就摆酒。”白二娘伸手一抓,只见王春儿已经害羞扑进了她的怀里。
卧槽,他喵滴,老子只是随意一撩,还没发挥水准。
喂,只是现代人随口一说而已,不用想到以后摆酒了吧。不是要提啥几十万彩礼,又要房子加名字、汽车什么的吗?
一下子皱起了眉头,这师父好像还有个女儿,也不知道是恐龙还是大妈来的。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距离上海站还有15分钟!请旅客们注意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一个列车员进入了车厢大喊了起来,通知着众人,现在都是人工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