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经过了八皮少来路,不少的士兵挡着路之时,齐六斤就感觉不妙了。
“师傅,能不能在侧面的巷子里等我与家里人打个招呼先,这样直接运尸体去不太好。”
“小伙子,这时间也要钱的!”师傅也提醒着,老子也要拉东西赚钱的。
“我多给你一个大洋,就在巷子这里等我的消息怎么样?我先通知一下主家有心理准备。”
“好嘞,有钱什么都行。你做主。”
说完拉车师傅直接把拉的棺材转入巷口之中,坐于马车之上打起盹来,就等着人家来通知了。
老实人还是很老实的,再说死者为大。
齐六斤顺着尼阴路向下,向有士兵的地方而去,这里还有几个法租界巡捕。没想到有人带兵能进入法租界,这可是关系不一般了。
看着众多兵守着的一个大院子,正是要找的66号,想不到有人先到一步,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这么多兵,这么多枪,唉,师父,不是我不帮你,是臣妾做不到。
“走开走开,闲人滚蛋!”一个少尉看着个乞丐一样的少年走过来,还以为是要饭要到当兵的身上了。
“这位长官,这家人是有个姓王的吗?”
“姓王?你认识?”
“有人叫我过来给她捎个信。”齐六斤低下了头,装的十分卑微。
“呃,把他给我带进来。”少尉一摆手,两个士兵背起了枪,把人夹着向院子里去。
“喂喂喂,我只是来送信的,你们干什么,办完事我还要继续去要饭。”
很快,无论怎么吵怎么闹对方也没有理会,把齐六斤夹到了院子之中。
一个穿着开叉旗袍的少妇几乎开到了腰线,看的深不见底。
胸前凹凸有致,玲珑剔透,十分饱满。
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一杯红酒晃动着轻抿,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脚尖随着酒杯而动。
那种高傲却又有些妖娆的感觉,是她身体里独特魅力所致!
她的旁边,是一位年纪大约差不多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长得挺匀称,满脸凶相,杀心很重,应该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
挂着个少将的军衔,十分嚣张。
而对面的两个十字架之下,一个少妇和一个十多岁的姑娘旗袍已经被人扯的混乱不堪,忍受着屈辱。
一直在哭泣着却无力反抗这些当兵的。
“怎么样?这么多当兵的能满足你们两个了吧,柳横江在哪?黄金在哪?”青年少将大怒地看向一大一小俩人,这乱世之中,女人最惨。
看来这应该就是柳横江的老婆和女儿了,唉,人家的势力一个法租界又如何挡得住。
两人的长相都很不错,太可惜了。
“我不知道,他没回来过。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饶了我们吧。”少妇无奈地求饶着,实在没有办法。
“哈哈哈哈,要怪就怪你嫁给大盗柳横江,偷什么人不好,偷督军府的黄金。神调门的镇山之宝也不放过。”少将冷哼了起来,不见棺材不落泪。
正在这时,齐六斤被人带了进来,让众人纷纷转眼。
“少帅,这乞丐说有人捎信给姓王的人,我猜是不是柳横江回来了,不敢回来。”少尉敬上一礼,附耳低声回复道。
“哦,是什么人让你带口信过来,说得好有赏。”少将瞄向齐六斤,有了些兴趣。
“这位将军,我在路上要饭时,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给了我一个大洋叫我来传话。”
“什么话,说吧。”
“刚刚你说有赏,是赏多少啊。”齐六斤转头看向少将,装的十分贪钱的样子。
“10块大洋怎么样?”
“拿,这是侬说的,骗人是小狗。这人好像受了重伤。”
“说了什么?”
齐六斤右手伸了出来,轻轻动了动手指,很明显,在要钱。
“拿十个大洋过来给他!”少将一摆手,有了消息心里轻松了很多。
很快旁边的副官掏出了十个大洋抓着齐六斤的手一砸而下,瞪了一眼:“好好说话,乱说就毙了你。”
“卧槽,这是谁啊这么可怕,吓了我一下我都不记得说什么了,我想想先。”
这时少将转头瞪了一眼副官,大怒:“滚,没你的事一边去。”
“是是是,我这就滚!”副官擦了擦冷汗,退到一边去。心里直打着哆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