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六斤散慢地漫步进入大堂向餐厅走去,没想到这种事这王春儿也暴出来了,无奈看了她一眼。
“六斤哥,不是我说的,是我下楼时你妈发现走路不对才想到的。”
“知道就知道吧,这也没什么,我在外面吃过了,一会跟我到十里洋场看看。我们先看看大上海到底有多繁荣。”
“真的,我们真可以去玩吗?”王春儿兴奋到跳了起来,开始打扮了起来。
“当然!”
齐六斤一边盘算着,一几年的大上海很多东西都没有,没到二、三十年代时的世界之城,娱乐遍地。
看了一眼张笑尘,问道:“你是要门的人,怎么不想要饭了吃固定餐了?”
“小子,给你脸你就长脸了,我见你当时在火车上已经没了气息,应该是死掉了。后面又活过来了,而且气运加身,似是有大福之人。”
“呵呵,你是说你的武力应该在上海横着走了,还要什么饭做什么管家,抢银行不发财快。”
“卧槽,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上海滩能人倍出,内八门、外八门、十三太保人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没看到教头沈震天,还没用心打,我不是对手。”
张笑尘摇了摇头,鄙视道。
“也不用要饭混的这么差吧。”齐六斤更是看不懂他了。
“唉,高手也要吃饭的,要门不要饭干嘛,去摆地摊来个胸口碎大石还是喉顶樱枪就成了皮门。”
“给有钱人当保镖不好吗?来这里干活没几个钱,10个大洋一个月你也干?”
“我看中的是你,你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要门中分为一个个小团体或者单个叫街行乞,死也只能进四明公所,从你火车上给我一个大洋开始,我感觉跟你混有前途,能养老啊。”
张笑尘笑了笑,平生看人无数,人品好的人不多。
穷到卖花生时一个大洋也不在意,这时气魄和心态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
“算了,不是害我们就好,反正现在也打不过你。我先出去了,你看家。”齐六斤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现在人家比他强,自己就是个底层。
两辆黄包车从尼阴路北上进入霞飞路,转向东进入法租界与华界的环道民国路,一路向东进入东门街。
这里就是十里洋行的起点了。
北边就是黄浦滩路,南边就是华界的外马路。
江边全是一个个码头,没有想到的是上海会是这般场景,全是人来人往,劳工遍地。无论是华界还是法租界全是华人劳工。
做着最低级的体力活。
一张张微风中吹扬的招牌,卖吃的、用的、卖唱的、卖笑的、卖大力的布满整条华界外马路。
烟馆、赌档、妓院乌烟瘴气。
宝绍公司码头、会馆码头、老太平码头、杨家渡码头......
这里是青帮、斧头帮、洪门的地头,而现在的青帮只能排第三。
两人来到一家银饰店,齐六斤摘下不知道啥金属的戒指递给老板,说道:“有没有能力用银把这戒指包起来?”
老板看了看这东西,也不是银的,更不是铜和铁,于是回道:“这玩意不值钱,还不如直接打个纯银的。”
“叫你做就照做,做成另一种款式,要多久我在这等着。”
“半小时左右,成本比买个纯的更贵,一个大洋。”
“好,我就在这看着,马上做。”齐六斤坐了下来,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戴着个工人帽不小心靠近了他。
两根手指伸进了他的西装口袋之中。
齐六斤左手伸过右边,一夹直接抓住了对方的右手。
“唉哟,打人了,有钱人打人了。”小男孩大喊了起来,这叫恶人先告状。
“别叫了,你不过是一个小偷,我也不抓你交给巡捕,给我说说这大上海的黑帮势力和干什么能发财啊。”
“嗨,又是一个想来上海发财的,我说先生,在大上海不过三天你就混不下去。”
“哦,怎么说,说好了这一毛钱就是你的。”齐六斤松开了他的手,拿出一毛钱扬了一扬。
“卧槽,就一毛钱,当老子是要饭啊,码头上扛个大包也有一毛。”小男孩鄙视道,看来又是一个来捞金的主。
以为上海全是黄金吗。
“说吧,一个大洋怎么样。”齐六斤弹起了个硬币,发出“铮!”的清脆声响。
“好说,上海黑势力除了三大帮外,又分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