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顺势倒在身后的草地。
桃枝四月,地上的草才半寸高,夕阳落下染的天边一片火红的艳色,山上风冷,呼呼吹来的凉风摇的树杈簌簌晃动,可紧抱着的两人却热情似火,白荷的腿在草地上乱蹭,脖子直直地向后仰着,仿佛一只优美的天鹅,沐雪细密地啄过她的脖颈,果子洒了一地,骨碌碌地硌在脚边,二人亲的来回翻滚,亲的投入亲的往我,连帽子掉了,头发散落都不顾了。
白荷的小夹袄也解开了,一抹白的晃眼的肉色恍惚间好像天亮了,层层裹胸带荷叶一样滚在地上,男人炽热的呼吸打在后背,湿湿的,还有他红彤彤的脸。
“荷姐,荷姐。”
沐雪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能拥有如此销魂的体验,他快要晕了,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律动着律动着,一朵嫣红便在纯白的荷花上绽开,沐雪后知后觉,白荷亦回身,发现他竟是流鼻血了,不免笑道:
“好啦,看你毛燥的,还是下次。”
这一次都是过了极限,也怪她一时忘情,居然在山上……老天,这要是让人看见,她和沐雪都不要做人了。
不过好在孩子过了三个月已经稳固了,若是弄掉了孩子,她这娘,也未免太离谱了。
“荷,荷姐!”
沐雪的鼻血流了再流,俊秀的小公子从没出过这等洋相,还是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两人的初次,明明商量好了要在洞房花烛夜再做。
却不想最终还是破了戒。
他真是……无耻!
他怎能?!
“荷姐,我错了,你打我吧。”
提上裤子,沐雪跪在了地上。
他眼中含泪,鼻子里还不断往下流血,一身的雪白剑袍也被染脏了,而他更是一脸的羞愤欲死,“我占荷姐的便宜,我趁人之危,我枉为君子,荷姐罚我吧,罚我在此跪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