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的玉米咸香的竹筒饭他也不会忘记,还有当时忙的都抬不起头,只顾着劈竹子的蜜桃一样的男孩阮白河。
河哥儿……
温惜闭上眼,脑中是河哥儿白皙莹润的一张脸,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他过去,他微微一笑,好似春雨浇打的花苞。
他说:“高兴要吃饭,伤心也要吃饭,韩师哥有他的日子,可你的日子是你的。”
然后便背过身,更加卖力地砍着竹子,那圆滚滚的屁股在火光中一上一下。
那是个非常鲜嫩的哥儿,鲜嫩到你都不需要含进嘴就知道他的鲜美,鲜嫩到只是在一个地方坐着,下面就漫满了他的汁液,是桃子味的汁液。
河哥儿可爱、豁达、能干、迷人,他遇见他,是三月的初桃,熟识他,是四月的嫩桃,而他本人是六月的熟桃,香甜软烂,咬下去,一口醉人的芬芳。
他现在,在哪?
离棚子仅一个山坡之隔的熟桃:“云朵,你真的看见温惜往这边来了?”
云朵:“看见了看见了,你快点弄吧,等他来了你挖好洞,他刚好可以和你一起撒种,你不又能和他增进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