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真金白银。

秋月道：“郡主不留奴婢下来伺候吗？”

“不用，晚些随便让个人进来伺候就成。”云鹊指着冬雪，“等会你换上本郡主的衣服出去，发型也弄成跟本郡主一样的，小心些，尽量单独行动，别叫人看出端倪。”

否则，若是叫人发现，她这第一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当然她也是不慌的，这狩猎嘛，也就第一日大家热情高涨些，后面两日就不行了。尤其是像京中贵女，让她们骑一天的马也是顶天了，第二日能坚持下来的，已是女中豪杰了。

并非贬低的意思，而是她们从小养在闺阁中，身娇肉贵的，在马上骑上一天，旁的不说，大腿两边就要磨得受不住了。

好在是冬天，有衣服能少些摩擦，若在夏天这般骑，两边都得磨破，且不说这天寒地冻的，还要拉弓射箭，一天两天还好，多了就不行了，除非是从小在军中长大的，否则够呛。

今日不出意外，怕是都躺在帐中起不来了。

云鹊有武功底子，但连续骑两天，也不好受。

她揉着腰，“真是太久没骑这么久的马了，累得本郡主腰酸腿疼的，你们也别猎太多了，跟第二名保持五只以内的距离就成。”

她转身进了帐，往床上就是一扑，直接蹬掉鞋子，裹着被子转身就沉沉睡去了，后面跟进来的秋月跟冬雪对视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最终换上了她的衣服，带着弓箭出发了。

等她们离开不久，一道人影钻入了云鹊的帐篷。

她往床前一跪：“我愿意与郡主合作。”

原本床上已经睡着的人，此刻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坐起身，看着宋阿满双手呈上了项珠，她满意地笑了：“那么，合作愉快。”

是夜，杨柳儿简单梳洗过后，便上床歇着了，迷迷糊糊间，她总噶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那种感觉，越发强烈，于是她不安地睁开了眼。

外面点着火把，有光亮照进帐篷，驱逐了几分黑暗，以至于，床前那道黑影，格外显目。

一股凉意，瞬间从心底蔓延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