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一颗棋子,她若是死了,这场戏,怕是就唱不下去了。
“好端端的,她怎会寻死?”
“奴婢也只是刚从几个婆子嘴里听说的,要不奴婢去打听一下?”
云鹊看了一眼冬雪:“冬雪,你去。”
冬雪行礼后便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郡主最近好似都在有意无意地支开她。
她走到门后时,故意放慢了脚步,想听听里面的主仆二人在说些什么。
“小姐,你怎么把我们的卖身契都拿出来了?”
“唔,我想着年后楚勿出宫开府,我们两个的婚事也要定下来了,买来的丫鬟到底不够忠心,便想着从府上挑几个人过去,你过来瞧瞧哪些比较合适?”
看来真是她多想了。
冬雪放宽心离开了。
确定她走远后,主仆二人相视一笑,双儿不免感慨:“这日子过得,跟做贼似的。”
真是太难了。
想到自家小姐过了十几年这样的日子,顿时心疼不已。
好在,这种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以后小姐再也不用过这种,在人眼皮子底下过活的日子了。
双儿顿时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小姐,接下来奴婢要做什么?”
“接下来……”云鹊从抽屉里拿出几锭银子给她:“告诉江玉郎,让他带王若娴私奔,事成后,再给他一千两,这是定金。”
一千两,对于普通的百姓而言,是十几辈子都攒不到的数字。
江玉郎却是半点不知足:“你让我跟裕家抢人,区区一千两就想打发我了?”
现在谁人不知,王家要将嫡女王若娴,嫁给裕家那个没了根的断袖啊?
王若娴现在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既如此,他何不多要些?
双儿顿时沉了脸:“你想要多少?”
江玉郎那滴溜溜的眼神,在双儿身上来回转。
双儿出门时,是乔装打扮过的,她扮作男儿郎,身穿粗布麻衣,脸上用药水涂黑了,还贴上了两缕八字胡,帽子一戴,遮了大半张脸,便是她爹也认不出她来,也由着他打量。
江玉郎一时之间也看不出她是谁家的奴才,稍加思索后,试探性地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