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先从朋友做起,彼此寻找一下感觉。”
“我也很好奇,宙斯严选到底是个什么标准呢。”
只不过她还是要在哈迪斯面前强撑起笑意,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
他坐下之后,便直接了当的向哈迪斯问道:
“欢笑的意义不在于笑本身,而在于因为什么而笑。”
在至福乐土中,哈迪斯带厄洛斯来到了她这段时间在冥界的落脚地。
好像是哈迪斯的情人,不满于珀耳塞福涅成为了冥后,四处宣扬自己更高贵,更美丽,更得哈迪斯的宠爱。
“你这样说,会让我觉得,你是在馋我的身子。”
从小屋之中走出了一名有些阴郁的少女,身上带着浓郁的冥界气息。
无论是俊美的厄洛斯,还是光彩夺目的珀耳塞福涅,都让明塔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感觉。
现在厄洛斯大概体会到了倪克斯所言的名字之重要性了。
发现希腊的神话哲学里,对于来自人的源动力和冲动,会抬的很高。
明塔退下之后,哈迪斯歉意的对着两人笑了笑。
正妻要立一个宽厚包容性强的,这一点看来哈迪斯也十分清楚。
总而言之,就是下头。
但偏偏,这些都是当初的白银人类们所转化成的生物。
哈迪斯摘下了头纱,以及身上一些多余的饰品,露出了跟宙斯有几分相似的面孔,挑眉看着厄洛斯。
一旁送东西上来的明塔,猛打了一个蹑撅。
“如果是天然精灵也就罢了,一想到它们曾经是人类,我就有些不太舒服。”
她本来脸上还洋溢着欣喜的笑意,但在看到了厄洛斯和珀耳塞福涅之后,笑容便变得有些僵硬。
无论是人还是神,亦或者其他生命,只有抱有欲望和激情,才会去改造和影响这个世界。
哈迪斯将珀耳塞福涅牵来,头纱的脸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他是会凭喜好与欲望去做任何事的人,无论是做超人还是做祖国人,都有着不确定性的可能。
怎么回事?只不过出去一趟,怎么感觉自己现在举世皆敌?
跟这两人比起来,她原本比较自信的容貌便显得平庸了。
厄洛斯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心中啧了两声。
厄洛斯心中瞬间升起了乐子心态,想看哈迪斯的修罗场好戏。
不仅仅只是存在形式,还有精神状态。
厄洛斯叹息一声。
唯独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厄洛斯喜欢充满爱和浪漫的事情。
只不过这样也就让厄洛斯有些疑惑,哈迪斯又为何要跟德墨忒尔闹到互相见生死的程度呢?
她这样的性格,应该是会那种默默退步,不会给别人添麻烦的那种才对。
“哈迪斯大人,他们是?”
有问题,就要问。
厄洛斯摇了摇头,不再在意这些欢笑精灵。
“不需要去操心和思考任何事,没有多余的烦恼与欲望,就连神都不一定有它们那么开心。”
曾经跟赫拉说过的尊重个人的言论,也只不过是当时为了刷好感度用的说法而已。
虽然她的身上的确有着浓郁的死亡气息和石榴花香,也的确装扮的如同一位黑色亡者新娘。
厄洛斯就看见明塔本就有些阴郁的俏脸,脸色更加低沉了几分。
“哈迪斯大人,您回来了?”
要不是当了冥后就必须常驻冥界,厄洛斯他都心动了。
厄洛斯语气有些复杂。
“这样啊,哈迪斯大人您这次出门还真是做了许多事情,应该很劳累了吧?”
所以,没有欲求,也意味着没有情感的这些欢笑精灵们,便是对于厄洛斯而言最没有意思的东西。
试问谁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呢?
“我只是觉得,它们这个样子的生活也毫无意义而已。”
不过现在厄洛斯大概就理解怎么一回事了。
“她是我选定的,冥界的女主人,也是你日后侍奉的主人,万万不可忘记。”
她孤身一人从奥林匹斯山离开,来到冥界,身边并没有带其他的宁芙侍女。
明塔是她在冥界遇见的,也算是她在冥界的第一个班底。
“其实我很奇怪,伱何必就一定要珀耳塞福涅不可呢?真的有那么喜欢她吗?”
她将哈迪斯的那番话敷衍了过去,然后就找个理由去做其他事情去了。
就把它们当做从地里重新长出来的吧,最多只是面孔有些眼熟而已。
厄洛斯看着面前的侍女,搜肠刮肚,终于从脑子想起来对方是谁了。
无论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