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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洪水亮从高处坠落,骨头痛,肉也痛时,还不等他爬起来,民间勇士已经赶到,把他按到地上,让他像乌龟一样趴着,然后卸掉他的武器。怕他衣衫里还暗藏武器,民间勇士们干脆把他的衣衫都扒掉,然后用麻绳捆绑,就像绑粽子一样。勇士们开怀大笑,纷纷邀功:“唐知府,我们抓住敌人了!”唐风年松一口气,露出笑容,大声命令:“把敌人关到大牢,分开审问!”“勇士们立功,论功行赏!”官差和民间勇士们欢天喜地,笑得牙花子都藏不住。`7*k′a¢n-s¨h!u*w,u+.!c¢o.m¨“吱嘎——”厚重的城门再次合上。刚才抓捕敌人的紧张刺激就像烟火一样,灿烂过后,重新变得平静。不过,小道消息已经在城里传开了,即使是那些没有参与抓捕的男女老少,也拍手叫好,欢喜极了。——洪水亮脸上抹着血污和泥巴,但遭受五花大绑之后,官差用湿布给他擦个脸,让他露出真面目。唐风年一眼就认出他,因为惊喜而深呼吸,说:“原来是洪大人大驾光临。”“我本来以为抓的是小鱼小虾,没想到运气如此好,逮到你这条大鱼!”“你这次有何目的?”洪水亮特别生气,恶狠狠地瞪着唐风年,咬牙切齿。石师爷听到好消息,也赶过来看看,恰好看见洪水亮大言不惭地威胁唐风年。洪水亮贼心不死,说:“你们的皇帝已经打败仗,被大汗活捉。”“唐风年,如果你不想全家遭殃,就向大汗投降。”“这是你唯一的生路。”唐风年冷嗤,不信这话,甚至懒得啰嗦,直接把他交给石师爷审问。洪水亮嘴硬,但他的十四个随从没他那么硬气。石师爷从随从中找到突破口,然后派杜竹去给唐风年传话。唐风年又回到了城楼上,严阵以待,提防再有敌军来偷袭。杜竹跑到城楼,气喘吁吁,飞快地说:“大人,审问清楚了,那伙人不把咱们放眼里,以为十几个人就能控制满城百姓,还想杀您,还说如果百姓不乖乖听话,他们就打算放火焚城。”白捕头冷笑道:“反贼,太张狂!”杜竹口干舌燥,连忙补充:“他们不是反贼,是敌人!是长城外的敌人!”“石师爷问大人,该怎么处置那十五个敌人?” 唐风年想一想,说:“对待敌人,不必仁慈。”“白捕头,如果留着他们献给皇上,如何预防他们逃跑?”白捕头凭借经验,不假思索地说:“打断他们的手和脚,挑断手筋脚筋,再喂他们吃浑身发软的药。”唐风年没有丝毫犹豫,爽快地吩咐:“按你说的办,你亲自去处理。”白捕头铿锵有力地答应,然后脚步快如风。巧宝为伤兵上药时,恰好听到勇士们在城门口抓敌人的好消息。她一听就激动,立马把药塞给旁边的赵东阳,然后她一路飞奔,风风火火,跑向城门口。此时的城门口异常宁静。眼看没有热闹,错过了,巧宝心里失落,立马登到城楼上去找唐风年。唐风年背对着巧宝,正在朝战场的方向远眺。巧宝响亮地问:“爹爹,下一批敌人什么时候来?”她打算大显身手。唐风年转身看小闺女,从忧虑变成笑容,说:“不知道是否还有第二批,咱们要随时警惕。”“伤兵那边,治得怎么样?”巧宝表情失落,说:“还行,都救活了。”唐风年抬起手,轻抚她的头发,长舒一口气。——战场上,风云万变。大汗派出的一群高手策马狂奔,手持流星锤,流星锤旋转,甩得飞起来。如此一来,直接把皇帝的御前侍卫们冲得乱七八糟,从严密的队形变得漏洞百出。太监王卷吓得浑身发抖,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尖着嗓门,大喊:“救驾!快救驾!”“救驾!”兵器就在身边相碰撞,那么近,那么凶险,但皇帝不允许自己像太监那样尖叫、失态。他表面上继续保持冷静,但后背上的冷汗已经汇聚成溪流。那么大的流星锤,如果砸到他脑袋上,足以让他的脑袋变成烂西瓜。幸好御前侍卫们忠心耿耿,顽强抵抗。小皇子吓得哇哇大哭,哭着哭着,他突然记起来,自己手里还有弹弓。以前,他的太子哥哥教过他,用弹弓打麻雀。他打得很准,所以引以为傲,天天把弹弓带在身边炫耀。此时此刻,眼看父皇自顾不暇,无法保护他,他用小手擦掉眼泪,举起弹弓,对着想要伤害他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