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准备了一些纸钱,跟着二叔一起去坟地里面祭拜了爷爷奶奶。
柱子则是帮忙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叔,这地咱们不种了不行吗?”
吃饭的时候,我试着劝我二叔。
二叔叹了口气。
“小峰,我一个庄稼人,不种地能干什么去,再说了,咱家几亩地,种上苹果树都已经三年了,眼瞅着马上就要挂果了,我还真舍弃不下。”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
情况倒也是这么个情况,我叔就算现在不种地,暂时我也给他安排不了什么太好的去处。
只不过,要想让我叔能安安心心的在家不受欺负,那就必须得把村长一家子和陈德彪的事情彻底解决掉才行。
另外,我叔现在年纪也不小了,都快小六十的人了,他苦了一辈子,也穷了一辈子了,我想让他的生活过的更好一点。
我起身走进房间,从我刚才脱下来的外套里面,把一个纸包拿了出来。
纸包里面,有几张银行卡,还有一万块现金。
前面我说过,这些都是老头子给我准备的。
老头子大方的很,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给我拿了一万块钱,说是让我随身带着零花用,他还说现金太多了不好带,那几张卡里,他给我准备的更多。
在县城,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大概是七八十块钱,在龙城市区打工的,一个月也不过才一百出头。
一万块,足以抵得上普通人不吃不喝辛辛苦苦奋斗十年!
这么说吧,万元户,不管放在哪个村子里,都能算是首富!
甚至有很多村子里,一个万元户都没有。
我捏了五千块钱就走了出去。
顺手我就点了整整十张百元大钞,整整一千块递给了柱子。
柱子整个人顿时都傻了。
这足以抵得上他打一年的工了。
“峰哥,你这是干啥,我不能要你的钱。”
我叔虽然也比较吃惊,但是他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他连忙笑着对柱子说:“柱子,你哥给你你就拿着。”
我把钱塞到柱子手里。
“好兄弟,今天咱叔被人欺负,满村男女老少,就你一个人站出来给咱叔说话,这份感情,不是花钱能够买的来的!”
“钱你拿着,平时多帮我照看着咱叔,防止杨缺德他家报复,等过段时间哥混好了,带你去城里见见世面。”
随后,我又点了两千块钱拿给雷子。
“雷子,数你出力最多,这点钱你拿着花,不够再跟哥说。”
雷子是坚持不要,最后,在我的执意要求下,雷子才把钱收下,随意的塞进了他那个破旧的大帆布包里面。
我把最后剩下的两千块拿给了我叔。
“小峰啊,你刚出来,哪来的这么多钱,咱可不能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啊!”
在我和雷子的一再解释之下,最后我叔这才把钱收下。
农村的空气,非常的清新。
从监狱里出来之后,我整个人都感觉放松了不少。
这几天,白天去果园帮着我叔修剪一下果树,晚上就跟雷子和柱子喝喝酒打打牌,我是难得的过了几天惬意的日子,睡了几个安稳觉。
我是睡了几个安稳觉,但是有人可就睡不好了。
杨缺德,也就是杨德正这几天把腿都快跑断了。
这个看东西忙着四处托关系找人送礼,希望可以把四个儿子给从局子里弄出来。
不过,他家的人脉在镇子上或许还好用,在龙河县县城里就有点不太玩的转了。
特别是不管他托谁的关系,到最后这件事还是得找到姚副局长姚传承老姚的头上。
老姚是我的人,他亲自督办此案,谁说话都不好使!
别说是杨家托的人,就连县城里面的黑社会头头找关系给陈德彪说情的,也都被老姚给一一回绝。
杨缺德彻底傻眼了!
当了一辈子村长,他哪里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关系如果不好使,那后果就严重了。
这件事如果有关系的话,那也就是负责人歪歪嘴的事儿,可大可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果托关系搞不定,人家就是给你送进去吃个十年八年的免费午餐,那都是抬抬手的事儿!
这万一要是他家四个儿子全被关进去搞个十年八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