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征同志,周贤和周度这两个人家里,咱们是否需要......”
“不用了,如果咱们是对的,那就不需要去逼迫,只管做好自己该做的事罢。·删!八/墈_书!徃. -已*发~布-蕞/薪\章·洁¢”
“是!”
工部上下,铁桶一块,赵征从不担心。
工部之外,赵征也自始至终,都尽力走得坦坦荡荡。
这一次,不过再走一趟。
还不用费心,不用劳神,何乐而不为。
......
夜晚。
周府。
“老爷,你这么急着收拾东西,是准备去哪儿啊?”
与工部内赵征的岁月静好不同,此时周贤府内,正被他自己搞得鸡飞狗跳。
周贤夫人说不上话,只能在一边干着急,但她所在人科院的班上,多各家女眷,从来不缺任何小道消息。
而从工部返回的周贤,一回府就开始着急忙慌的收拾东西。
还什么人都不带,什么都不说。
又特别叮嘱她与孙儿以后都乖乖留在京城,除了人科院,其他地方最好都别去。
周贤夫人将周贤这些日子里的变化都看在眼里,本以为幸福日子会这样持续下去,甚至越过越好。
谁知道,眼下却突然遇见周贤出了这样的事情,坏事了!
“老爷,你说句话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贤夫人焦急,不自觉就联想起这些日子在人科院内听见的,各种关于自家老爷的消息。′w·a_n\z~h?e*n.g-s¨h`u?.′n/e¨t.
自然,就首首的往最坏的结果想了。
肯定是自己家老爷不会做人!
贼心贼胆和好人好事都只做一半,搞得两边都不是人,所以把好脾气的赵征都给触怒了。
要不然,如果是惹到了其他人,周贤根本没机会活着回来。
更不用说,还能留他们这些家眷一条生路。
“你一个妇道人家问什么问,什么都别问!”
“本官怎么吩咐,你就怎么做就好了!”
但周贤还是一边不说缘由,一边又凑到门边小心的观察,好像府上有刺客存在一般。
然而这番举动,更让他的夫人担心了,毕竟这可是在京城,在京城内都这么小心,除了赵府和皇帝,还能有谁敢又能在宵禁后做点什么。
其实,这也怪不得周贤。
实在是赵征先前将恐怖氛围渲染得太过,加上走出工部的时候,又撞见了鬼鬼祟祟的周度。
才让周贤在短短时间内,变得如此草木皆兵。¨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
赵征说对了!
周度他们真的要动手了!
周贤瞬间想到这两个可能,暗道赵征神机妙算,周度他们胆大包天。
同时,他深知自己惹不起,没想到赵征居然把时间安排得这么紧。
但幸好躲得起。
只要去到广湖,那就能逃离京城,逃离这个疯狂的旋涡!
所以他才有了现在的疯狂举动。
至于为何赵征先前明明说得云淡风轻,周贤此刻回想起来却全是恐怖,那自然又得怪赵府效应了。
君不见,胡祸与南北榜案,至今犹残风声鹤唳。
“老爷,要不咱们去给赵大人认个错吧。”
“或者我让孙儿去求一下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和小青先生,都可喜欢咱们孙儿了!去求她们说情,一定可以让赵大人饶过你的过错的。”
可是周贤不说,那他不知道情况的夫人就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说着,就准备出门。
周贤这才急忙挡住,说出所有缘由。
同时拿出圣旨和赵征给的那张图纸,予以佐证。
这些日子,周贤在家里其实也不太好过。
他在外面担惊受怕,家里一切都得靠自己夫人和孙儿托底。
与此同时,庭院里,先前那块只供他挑选出来的族人观看的木板早撤了。
但他内心里,那块木板却一首在。而且时常压在他的肩背上,让他喘不过气。
作为一家之主,以本官自居的他需要一个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
这是时代压在他身上的重担,是他自己的选择。
这样不同却在根本上相同的东西,其实同等存在于每个人的肩上。
不过每个人都默契的羞于启齿。
“老爷你怎么不早说是为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