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糕,可是死后,弟弟却亲自下旨,将他钉在棺中,插上桃木剑,让他忍受漫长的折磨。
有一根长钉定在眉心,于是他每时每刻都头痛欲裂;灼热的桃木剑插在胸口,于是他的心一直破碎不能愈合。
好冷,好饿,好痛。
与冥狗抢食,和野猪共寝,受小鬼欺凌......这便是他的一百年。
终于,鬼界多了一位法力高强的异姓亲王。
而人间,再也没有乔装打扮的傻太子,顶着大雨,去买桥头的绿豆糕了。
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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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与冥王聊着聊着,冥王突然不说话了,他站起身,盯着房间里的屏风看。
“有人来了?”
“一个凡人,身边倒是有只不错的鸟。”
玥失笑:“我知道是谁了。”
看见玥那不值钱的笑容,苏逸忱内心了然:“你家室。”
“见一见?”
“不了,还没到时候。”
苏逸忱微微颔首,化作一束蓝光,消失在唐王府中。
同一瞬间,屏风倒下,颜霜出现在了玥的房里。
她灰头土脸,四仰八叉的,身边还带着一只胖黑鸟。
颜霜趴在地上,颤抖地伸出一只手,竖起食指:“咳咳......煤球,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个学徒,咳咳!”虽然她只带过煤球这一个学徒。
煤球懊恼地低下脑袋,用翅膀遮住头,轻啼一声。
“算了,”颜霜摸摸沾灰的鼻子,爬起身,拍了拍煤球的脑袋,“你毕竟也是第一次控制离火阵,不能怪你。”
“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呢,你一定会变成最优秀的朱雀,鸟中之王,简称鸟王!”
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把戏,算是被她玩明白了。
但煤球很配合,听着颜霜一顿叭叭,它居然重拾信心,昂首挺胸了起来。
不愧是刚出生的朱雀,就是单纯。
玥忍俊不禁,看着她俩,施了一个清洁术,一人一鸟瞬间就干净了。
他问颜霜:“怎么过来的?”
颜霜骄傲地叉腰:“我教了煤球用离火阵,它把我传送过来的。”
“我虽然没有内力了,但是有朱雀啊!”
说到这,颜霜戛然而止。
她猛的深吸一口气:“不对,阿离,你房里的这股寒梅味......”
“有点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