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女子。
她顾不上打量对方,焦急地指着徐骋怀道:“快,他发烧了!”
女人这才抬起头,看了眼地上的徐骋怀,二话不说走过去,一只手将他扶了起来。
楚清歌还震惊于这女子的力气,却在她抬手的档口,看到她袖口内侧的绣纹。
那女子穿的是米白色的底衣,那绣纹看起来也比徐骋怀衣服上的要明显许多。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楚清歌跟着她的脚步踏进屋内,那女子却猛地转过身来。
“这里无事了,请回吧。”
楚清歌就这样被下了逐客令,虽然心中有些不爽,但也没说什么。
一是天光已经大亮,再不回去阿娘该担心了,二是有这女子在,徐骋怀的伤应当能够得到照料。
她轻轻点头,转身出了门。
白日里的葳蕤宫比夜晚好上不少,但依然氤氲着淡淡的雾气。
楚清歌凭着感觉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昨日进来的路了。
正犯愁之际,那女子又无声无息地飘来了她的身侧。
那人引着她在雾气中七拐八拐,终于到了葳蕤宫的侧门。
楚清歌看到熟悉的道路,心中总算踏实了。
刚想转身道谢,身边已空无一物。
她一路嘀咕着走回了百花轩。
徐骋怀和葳蕤宫,到底掩藏着什么秘密?
又是哪位皇子,会在这深宫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造出这样一个神秘之地呢?
悦贵嫔承了恩宠,百花轩相较于往日也热闹了许多,许多洒扫送物的宫人在宫内来来去去。
楚清歌为了掩人耳目,悄悄地从侧门潜了进去。
刚一进到侧店,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姐,你这一夜,去了哪里?”
楚清歌转过身来,看到楚子晋坐在轮椅上,眼下挂着明显的乌青,明显是等了她一夜。
“阿弟……”楚清歌有些心虚,思考着应该用什么样的说辞。
“阿姐,听闻昨日太子在东宫遇刺,禁卫军彻夜搜宫,我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