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四皇子长舒一口气,知道自己安全了。
走出勤政殿时,他仍旧感觉双腿有些使不上力。
不知从何时起,天上又飘起了雨。
今年这个春天,雨水似乎格外地多。
四皇子望着阴沉的天空,心中悲愤无比。
究竟是谁,为了引出幕后的他,做了这么大一个局!
若是让他知晓,定要那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淅淅沥沥的雨落在房檐之上,奏出长短相伴的乐章。
四季斋内,楚清歌和高氏相对而坐,摆弄着手里的绣帕。
“歌儿,你之前嘱咐额娘囤粮食和药品的事情,已经弄得差不多了。
据八风阁传回的消息说,今年江南地区的雨水似乎格外地多,你是否是因为这个才叫我早作准备的?”
楚清歌手中动作一顿,貌似轻松地回答:“母亲怎么这样问,我是想到母亲之前说云家军的军费出了问题,怕边境不稳,才叫母亲有备无患的。”
高氏点了点头:“确是如此,看今年这天气,确实该有备无患的。”
高氏又低头摆弄起手中的绣帕来。
深宅大院之中,女人的一生便蹉跎在各种庶务之中。
从前高氏操持着温府,还要打理八风阁的事务,从不觉无聊。
可自温喻去了,她才觉得,这一日日的时间,似乎过得无比漫长。
听到高氏口中不自觉溢出的叹息,楚清歌便知她是想到温喻了。
她温声开口:“母亲,如今陨铁的事已有了进展,想必夫君的死也很快能查清了。
等此间事了,我们将夫君安葬以后,我便陪母亲回趟老家吧。”
温家的老家在西南阳州,路途有些遥远,高氏也许久未曾回去了。
她知道,楚清歌是想带她出去散散心。
高氏轻笑着点了点头:“好,便依你,咱们歌儿,总是最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