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量都是实打实的,毛杰给的奖励金越来越多,沈桑榆每个月领了钱就全部存在了闻倾川的存折里。
四月中旬,沈桑榆时隔半个月再次去出版社交稿,一进翻译社就看见翻译社里还有几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
单看气质沈桑榆就能感觉这群人不简单。
“桑榆,你来得正好!”
原本焦头烂额的毛杰在看到沈桑榆立马绽放出笑容:“你来的可太及时了!”
毛杰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热情到沈桑榆见了都得连连后退几步。
沈桑榆靠着墙根儿,吞了吞口水看着热情到反常的毛杰:“怎,怎么了?“
毛杰立马反应过德文,正打算找你呢!”
沈桑榆眉头一挑,瞥了一眼坐在办公室的几个男人。
这些人和自己想的差不多,身份的确不同凡响。
见此,沈桑榆走了过去,目光锁定在了一个穿着蓝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身上。
“你好,我叫沈桑榆,我会翻译德文。”
此话一出,面前的几个男人瞬间神色一动,连忙问:“精通吗?”
沈桑榆谦虚道:“大部分没有问题。”
对面的一群人脸色更加激动了。
为首的男人激动的站起身,郑重地问:“军工方面的专业性德语会翻译吗?”
沈桑榆眸子一动,心里暗暗有些惊讶。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群人恐怕来头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不简单啊!
只不过……
沈桑榆抬眸,语气郑重了许多:“我会,如果需要,我可以无条件帮忙当翻译。”
年一过,闻倾川就要回训练场训练了。
这期间周星画的判决也正式下来,周星画被判了十年,另外几个混混也判了八年。
周父也因为在工作中犯错以及临近退休,上级最终还是看在周父为部队奉献大半辈子的份上,对外表示让他提前退休。
杨均之事后还来了家里一次,告诉沈桑榆以后周家人绝对不会找她的麻烦了。
而周家人也的确没有找过自己,沈桑榆猜测肯定是上面施压的原因。
冬去春来,年虽然过了,但大院里家家都贴有春联,小孩儿的口袋里时不时有块肉干或者几颗糖。
三周的时间转瞬即逝,这天闻倾川请假带着沈桑榆来医院拆支架。
支架拆的很快,但被支架包裹了快一个月的小腿因为每天躺在床上导致肌肉萎缩。
沈桑榆走在路上就好像踩到棉花上一样,小腿还传来丝丝凉凉的感觉,十分掏人心窝子。
沈桑榆说自己受不了,医生解释道:“你这情况很正常,毕竟这段时间这条腿一直没使劲儿,回家后用热水泡一泡,慢慢会恢复的。“
道理她都懂,但这怪异的感觉是在自己身上,能懂和能不能接受那是两码事。
只有闻倾川认真询问医生其他的注意事项,心里默默记下后才出病房。
从骨科出了句恢复的不错。
闻倾川似乎有话要问,但又不能当着沈桑榆的面开口。
想了想就对沈桑榆说:“桑榆,你要不先去医院吃早餐?”
闻倾川的借口找的实在不怎么样,她早就知道闻倾川对自己性格变化耿耿于怀,知道闻倾川要问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我在走廊等你。”
说完就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正对着脑科的问诊室。
闻倾川忽然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可还是坐下将沈桑榆的事说了出来。
医生听后也有些不可思议:“这么久了,怎么不早点来医院?”
闻倾川解释说:“之前是我没有发现异常,后的,而且也不是所有事情都不记得了,她记的事情很模糊,但如果人或事物出现在她面前,她就能立马记起来。”
医生闻言,又仔细看了一眼沈桑榆照的片子。
闻倾川紧张的等待着,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沈桑榆。
“你妻子颅内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淤血,至于你说的情况……”医生想了想,才解释道:“人的大脑很神奇,闹钟声的神经元成千上万,它是一个动态系统,所以我猜测你妻子当时是因为遇到危险,大脑自动进行保护,所以很多事情只能记住一个模糊的概念。”
医生说完,忍不住看了一眼闻倾川,小心翼翼的询问:“这样你能听懂吗?”
闻倾川老实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