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了一番,叫绣竹按在榻上上药,绣竹瞧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疼疼疼,轻点啊!”
绣竹没好气地道:“现下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非要自己去遭这罪。”
“好绣竹,别骂了……”
“我不明白您布这局是为何?大人不还是去了楚州吗?”
“拦她本也是顺带,她是什么脾性我再清楚不过了。不过知晓了她心中有我也算不亏。”方鉴叹气,“这局本就是为吕颂年布的,这老家伙之前挑拨得我是浑身难受,这口气我忍了小半年了。本是徐徐图之,但此前态势就算没有我,他也是要对大人下手的,不如让我入局,直接挑了他,以绝后患。大人不在,便也不会因顾虑我而乱了阵脚。”
“好一个苦肉计,您是真不怕大人回来打死你。”
“……”方鉴拒绝去想这件事,把自己的头埋进了被褥里。
但高云衢在楚州并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