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的人跟自己贴贴,那当然是谈恋爱的时候最幸福的事。
晨惜的主动让聂晨铭心跳加速,但很快聂晨铭就察觉到了不对。
晨惜的身体有些僵硬,眼神发直,拽着自己的手抓的很紧,似乎在抗拒什么。
如果是普通的甜品不至于让晨惜如此。
刚才只有白珍曦的时候晨惜也没这样,那唯一的诱因就在后进来的白家保镖身上。
注意到那保镖手里的烟,聂晨铭抄起桌上放着的水杯,对着那保镖就扬了过去。
水杯里的水浇灭了那点燃的烟,让晨惜得到一瞬间的缓解。
但紧接着晨惜发觉,他比上一次接触到的时候更向往那个烟了。
靠在聂晨铭身上,晨惜瞄了一眼那保镖的手。
聪明人有时候不说话也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聂晨铭瞧见晨惜盯着那保镖手里的烟,就猜到了大概。
冷气跟不要钱似往外放,英俊的面庞上尽是寒霜。
哪怕有面具也掩盖不住聂晨铭想要刀了那个保镖的气势。
人往往在越心虚的时候越嚣张。
那个保镖也是如此。
极其随意的骂了一句“有病就去看。”那保镖转身就想往外走。
聂晨铭知道他开枪会打草惊蛇,但晨惜的状态确实不对。
他宁可让局势紧张,也绝对不允许晨惜再次倒在他面前。
右手悄悄地伸向了后腰处,聂晨铭迅速拿出了武器。
他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了枪柄,感受着金属的冰冷和沉重。
在保镖即将出去的那一瞬间,聂晨铭毫不犹豫地瞄准了保镖的后心。
“嘭”的一声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告以段落。
许是在安南待的久了,一条生命在眼前流逝,晨惜也没有什么感觉。
倒是白珍曦被吓了个激灵。
白珍曦虽然被白家养废,但他也知道,哪怕是守护家主的保镖,轻易也不会拿到枪。
就算拿到枪,想要处理一个敌人,也需要再三请示家主,被逼到不行的境地才会如此果断。
刚才那个人不过是抽了根烟,而那个烟对nike有影响,就被这个叫阿铭的司机一枪解决。
这样的果断绝对不是普通的保镖和司机能拥有的。
他看上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才16岁,他就想脱离白家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
白珍曦战战兢兢的往房门口走,他怕阿铭一个不开心再给他杀了。
聂晨铭处理掉那个保镖无外乎是为了杜绝危险。
毕竟晨惜的反应骗不了人,只要他一出去,晨惜的反应就会被白家的保镖知道。
之前晨惜能打探到的消息,白家应该也知道。
万一他们借用那个烟对晨惜不利,那样的结果聂晨铭接受不了,所以这个保镖必须死!
至于这个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小弟弟聂晨铭还没有丧心病狂的要灭口的地步。
丹凤眼里是说不出的威压,只扫了眼白珍曦,那小子就乖乖的站到墙角去了。
因为聂晨铭的枪这回没有带消音器,所以枪声传了很远。
这个村子虽然以村为名,可村里的每个人都是战士
贸然出现的枪声,意味着由战争发生,匆匆赶到枪声附近见是待客的小楼,他们一个个有些犹豫。
如果白家没来人,他们冲上去把这群客人杀死没有问题。
关键是白家已经来人,他们这些做手下的只能听从白家的调遣。
若贸然行动,万一白家不高兴,他们这些人说不定就会被埋葬在这群深山之中。
再加上聂晨铭他们一行人还给他们准备了好酒好肉好菜。
人心都是偏的,他们不过是被白家囚禁于此的人。
说是为白家效力,实际上是因为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如今他们有了别的选择,那么冲不冲上去就是个问题。
聂晨铭把晨惜安置好立刻就下了楼。
见到楼外有很多村民围着,聂晨铭脸上挂上招牌式的笑容笑呵呵的对着那些人开口。
“刚才白家有一个保镖冒犯了我们大少我们大少迫不得已才解决了他,这一切都与你们无关。”
“还请诸位村民稍安勿躁,如果有什么事,我们会跟白家协商。”
“在不干扰你们正常生活的情况下,我们聂家保证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