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吗?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想到陈迹,这些话里,没有半个字提到陈迹,也没半分证据说那人便是陈迹。
可陈迹在她印象最深处,也是蒙着面的,也是处变不惊、临危不惧的。
陈问孝突然不屑道:“什么少年英雄,那是个阉党。”
张夏一瞪眼:“阉党怎么了?阉党也是实打实救了人的。”
陈问孝反驳道:“怎能因阉党偶尔做了件好事,便将他们说成英雄?他们也配?我爹说了,陈家若有谁与阉党来往,腿都要打断的!”
白鲤忽然又觉得,城外那人应该不是陈迹,只因陈迹救她的那一夜,便杀了六名司礼监的密谍。
杀阉党的人,怎么会是阉党?
一旁的王先生没有理会他们的争论,只是走到粥棚之下,对洛城府衙的官差说道:“今日便去登记造册,灾民里,家中有孩子的可多领半份粥,往后若孩童丢失,这一户人全都不准再领粥。”
官差不耐烦道:“你谁啊?滚一边去,轮到你来指手画脚?爷们想怎么施就怎么施!”
王先生也不恼怒,只是客气说道:“你便告诉张拙,这是王道圣说的,他自会明白。”
张夏好奇问道:“为什么孩童丢了,一家人都不许再领粥?”
陈迹随口解释道:“或许是要防止有人易子而食。”
张夏惊骇:“易子而食?父母岂会做这种事情?”
陈迹平静道:“大灾之年,只有强者和弱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