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的,我还以为那丫头活不下来了,没成想倒是命大。”
“申老头有这么善良?竟也行了一回善。”
“听听你们这话说的,申老头干的活计是晦气了些,嘴也臭了些,但他人却是不错的,平时可没少相帮邻里。”有那看不过去的大婶仗义执言。
被这大婶呛了嘴的人面上有些过不去,嘴硬道:“谁要他帮,被他帮了,指不定沾上什么晦气呢。”
这话可就犯了众怒了,大家伙平日里是躲着申老头走,但那是因为申老头嘴臭,一言不合就要骂人,骂的还难听,可不是因为他多晦气。
嫌弃人家晦气,那都是吃饱了没事的人干的,吃都吃不饱了,谁有那闲心去嫌谁晦气。
且这些年他们都是或多或少受过申老头的恩惠的,也没见谁家倒霉了。
“你嫌晦气,那你倒是把前年你儿子滥赌时找申老头借的银钱还上啊!”
提及银钱,那嘴碎的人立即不吭声了。还什么钱,他家可没钱!
再说了,申老头也没找他家还钱。
“申老头捡个女娃娃回去也好,以后也不至于连个给他养老的人都没有。”
“女娃娃还能养老?怕不是要把申老头的棺材本都带到婆家去。”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那丫头怕是嫁不出去的,不说有申老头这么当仵作的爷爷,单是她自己脸上那道疤,她就不好婚嫁。”
众人这才知晓,原来申老头捡回去的丫头还是个破了相的。
“唉,都是苦命人。”不知是谁感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