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为朝廷鞠躬尽瘁,夜里到后院享受红袖添香,软玉在怀。
生生死死,刀光剑影,他都不用在乎,因为自有正妻为他垫底。
见谢雄成无话可说,谢斐自嘲道:“投生在这样的人家,难道是我自愿的?到头来,却什么都要我承担。”
不想再跟这些人多做纠缠,谢斐再一次问庄文秀。
“大娘子,我说了,我只为我娘讨个公道。若是你主动说出来,咱们还能有商有量,若是我来,可就不能轻易了结了。”
庄文秀浑身都在哆嗦,面部肌肉不正常地抽动,难以控制表情。
谢璟上前,伏在母亲膝头,轻声劝道:“母亲,您是正妻,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恶事,父亲为了两位兄长的颜面,为了谢家主母的名声,绝对不会为难您。”
“你不懂,”庄文秀慢慢摇头,一字一顿道:“璟儿,你不懂。”
伤天害理?
若是谢雄成知道了,怕是会将她碎尸万段吧?
望向一言不发,气喘不定的谢雄成,庄文秀闭了闭眼,没由来的懊悔。
这些年,为了站稳脚跟,她确实施展了不少下作恶劣的手段。
有的女人到死,还觉得她是最温厚良善之人,是唯一可以托付,说几句真心话的好姐妹。
她对庶子女表面上挺好,哪怕是将人养废了,也是慈母之心的溺爱所致,连谢雄成都挑不出差错。
那是因为她对谢斐明面上的恶,成了众人都心知肚明的情有可原,掩盖了她真正的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