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如此糊涂啊?!”贺婶子恨铁不成钢,要是她家儿子,她早就抄起扫把一顿棍棒伺候了。
“是你阿娘替你定下的吧?咱们虽穷,但也不能太潦草,六礼还是要过的。小娘子家的亲人呢?”贺公又问。
贺疏弦被这番话砸得头晕目眩的,只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