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油盐不进,骨头硬得很。”
“一个老骨头,还能硬到什么程度!”马开疆没好气道:“那就继续多关他几天,我听说他有风湿病,给他安排漏风湿寒的屋子呆着!”
“另外,让汤日兴抓紧办案,这两天就把案子移交到县检察院,对那老东西提起公诉!”
“对了,再有人向你说情,你一概不用搭理,除非能让那老东西主动认罪,写下保证书!”
刘万顺连声答应了下来,沉思了片刻,道:“但我听田有为说,那个余闲也知道了这件事,毕竟肖青山的孙子正好在余闲的手底下做事。”
“你还怕他一只小蚱蜢能蹦跶起来嘛!”马开疆不以为然。
之前他被余闲摆了几道,他总结教训,认为都是情敌大意导致。
但这次不同了,支走了郝明义,他已经牢牢把控了公检法系统,连新来的程海都得接受被架空的命运,一个开发区招商局的副局长,何足挂齿。
但想起余闲几次发动舆论战的手段,马开疆也担心余闲又会找省电视台的人炒作这个案子。
鉴于这案子的黑点太多了,一旦宣传开来,又得成为舆论的众矢之的,他现在正处于公示期,不能招惹这种麻烦。
想了想,马开疆指示刘万顺:“再准备一点土特产,明天去拜访徐省长吧。”
他管不了省电视台,但徐治江能管,让徐治江下一个封口令,捂住所有人的嘴巴,这个案子就能办得滴水不漏!
“一群合乌之众也敢跟我和徐省长掰腕子,早晚把你们统统踩死!”
马开疆志得意满的喝了一口82年的拉菲红酒,回味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