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藤条吓了那群人一跳,而因民国的人很聪明的瞬间就突破包围圈,开始四散奔逃。
抓他们的那群人顿时急了,开始追着抓捕,可人太多了,他们的人数太少了,还是让一部分人逃了出去。
眼看着那些人逃远了,而他们这边却还被藤条缠着,那些人竟然怒而举起手中利器,对着那群被抓着的因民国人下了杀手。
余阳面色一沉,不留余力,转瞬间,刚还耀武扬威的一群人就被藤条捆起来,变得老老实实。
而因民国人的受到惊吓,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只顾着埋头往前冲。
余阳无奈,只能扩大藤条范围,不管是前面的还是后面的,一股脑的全被藤条捆住。
此时仲青和温皑缓缓到了河边。
还没等余阳靠近,就见刚还缓缓流淌的河面突然像是沸腾的水,泛起层层涟漪。
涟漪越来越大。
如同喷泉翻滚,越来越高,直至最后,水流退去,水面上矗立着一个……生物。
鸟首蛇尾,两爪,关节蛇身有鱼鳍,口吐人言:
“何人闯我易国境地?”
那群抓人的瞬间露出激动。
同时激动的还有己方这边的……王亥。
王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河边跑。
边跑边招手大喊:“义兄,救我。”
余阳眯眼。
而祭司却是面色大变:“什、什么?”
似乎王亥的这声“义兄”是什么恐怖的话。
而他出声后,那些原本恐惧中的因民国人终于发现了他。
“祭司,是祭司。”
“刚那个……是国君?”
“……好像是。”
“国君怎么能叫易国河伯叫……义兄?”
“虽然早就知道他和易国河伯关系好,但怎么能是义兄?那河伯……不是人类啊!”
因民国人哀嚎遍野。
而王亥却全然不顾身后因民国众人,眼里只有河中立着的河伯。
河伯铜眼一转,看到王亥后,硕大瞳孔剧烈收缩。
“义弟,你怎在此?”
说着,向着河边而来。
就像是鹊桥上相会的牛郎织女似得,缠绵呼唤彼此。
两边无论是因民国的人,还是易国的人,全都呆滞错愕。
现场一片寂静,显得那呼唤更加刺耳。
终于,王亥和河伯到达河边。
王亥抓着河伯两只爪子,就开始哭诉自己所遭一切。
河伯越疼越是疼惜,连连说着:“义弟,你受苦了。”
接着,鸟首一怒,瞪向余阳:“岂敢伤我义弟,”顿了顿,似乎才想起被它遗忘的易国众人,“和我国民,还不快放了他们?”
余阳掏了掏耳朵,“没想到同是鸟嘴,这鸟嘴里吐出的声音怎么就这么难听刺耳呢?一点都没你的声音好听。”
殳玉在她衣服里睡着了,这会才迷迷糊糊的从衣襟里爬出来。
“嗯?什么?”
说着,迷瞪着看向前方。
余阳却已经对着河伯嗤笑开来,“我就不放,你能怎么滴?”
“什么?岂有此理,你敢不放,我必……必……必拿你没办法……”
说着,那高高立起的蛇身竟然委顿在地,浑身哆嗦。
周围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余阳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哈?”
王亥眼睛瞪大,突然像是反应过来,转身怒指余阳,“我义兄说,你别以为它拿你没办法,你敢不放,它绝对会唔唔唔?”
王亥正说的起劲呢,突然,嘴巴就被堵住了。
是被一簇水团封住了嘴,只能发出哼声。
所有人的视线看向余阳。
就连殳玉都纳闷的问:“咦?你什么时候竟然还能御水了?”
余阳:“……你要不要仔细再看看?”
殳玉果真仔细去看,结果没看出什么来,倒是王亥旁边的河伯……
“这丑东西……啊,我记得是河伯?它怎么这样?你们已经动手了?那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啊……”
余阳扶额,抬头看河伯。
此时的河伯几乎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同时那只爪子还试图去把王亥也往下压。
可惜王亥睚眦怒目的瞪着河伯,试图要一个解释。
殳玉不了解,可王亥显然很清楚他嘴上的那个水团是来自哪里。
河伯。
河伯见压不动王亥,干脆不管了,只自顾自的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