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被她骗了,这么多人,那因民国的国君为什么会被抓,你们忘了吗?”
这话一出,原本缩在人群里,尽量减少存在感的王亥就被cue了。
一双双因民国人的视线寻过来。
易国原本并不是所有人认识王亥,此时见因民国人的视线集中在一点,不知道的也知道了。
王亥:“……我为什么会被抓,你怎么知道?”
那人冷笑:“你不就是因为养不起你们国民,所以出去狩猎,才被抓的吗?”
哇哦!
还给王亥安排了一个这么爱民的人物背景?
王亥:“……”你要这么说,那也不是不行。
总比“为了抓到拥有发光羽毛的神鸟而兴师动众”要来的强吧。
可惜,他现在已经威信扫地,因民国的人也不愿意帮他遮羞。
“为了我们出去狩猎?别开玩笑了,我们最大的危险就是来自他。”
“对,反正我们现在也不是因民国的国民了,他也不是我们因民国的国君了,我们还怕什么?”
“没错,我们以前明明不苦的,种地圈养狩猎的,总能把自己养活,可自从他成了国君后,就要我们把一大半的食物给他上贡,哪怕那些食物最后都被坏了,他也不愿意给我们分,后来我们的日子才越过越苦。”
“是,都是因为他。”
王亥在一声声谴责中,不断后退,一双眼睛扫过面前一张张愤怒的面孔,张嘴想像曾经那样呵斥,可一转眼看到人群后冷漠的祭司,以及浴缸里只能看到背部的河伯,他知道,他的依靠没了,再不能像从前那样压榨欺辱自己的国民了。
“以前他就仗着和易国的河伯关系好,所以才不把我们当人,现在他和易国的河伯都被抓了,再也不能欺负我们了。”
“对,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们不怕他。”
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打死他”,群情瞬间激愤,蜂拥过去,转瞬间就将王亥淹没。
易国人目瞪口呆:不是,他们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说因民国人活不下去所以国君才会到处狩猎,以此证明因民国那么多人都养不活,接着再指出加上他们易国人只会更多,想打消余阳带他们走的想法。
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余阳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看着刚才说话的那个易国人。
“你是你们易国的国君?”
那人一听,忙慌乱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国君。”
余阳皱眉,怀疑他是怕担责任,毕竟能隐隐看出来一过人以他为首。扭头找祭司确认。
谁知道祭司还真说这人不是国君,而他在人群里找了一圈,“嘶”了一声。
余阳:“人没在?”
祭司惶恐对着余阳作揖,“不光是国君没在,他们祭司也没在。”
嗯?
这就有意思了。
国民全被抓,而国君和祭司却消失了。
祭司声音颤抖:“族、族长,如果让易国国君和祭司跑出去,去,去通知妫国人,怕是……”
“怕是什么?”
祭司急的满头大汗,族长怎么就不着急呢?
“我等国家虽然在 境线外,但也隶属于帝畿,虽说平时帝畿也不怎么管我们,但如果一旦发现灭国事件,他们还是会插手来问的。”
余阳:“灭国?你们灭国了吗?国君不是在这,国民、国书都在,怎么算灭国呢?”
说着话,随手从人群里把奄奄一息的王亥拽了出来,丢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样。
祭司:“……”
他有些看不明白族长了。
余阳却已经把一瓶药丢给祭司,“给他用上,别真的死了。”
而那群围攻王亥的因民国人还在打,打了半天人群里有人嚎了一嗓子:“别打了,你们打的是我!”
“啊?我就说刚才有什么飞出去了。”
所有人转头四顾,就看到正在被祭司上药的王亥,以及一旁骑在仲青背上,面无表情看着他们的余阳。
一瞬间,因民国人心里一个瑟缩。
有人没忍住:“族长,你不知道他平时有多恶毒!”
余阳颔首:“我知道他坏,但你们不能杀他。”
“为什么?”
“他还有用。”
因民国人脸上闪过不甘,倒是听话的没上来。
看他们这么乖的份上,余阳补充一句,“只要人活着就行。”
这话什么意思?
一开始没懂,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