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最大的倚仗始终是祭坛,祭坛就像是一个炸药包,只要北鱼他们在这,侯北松便不敢轻易对我们下手。+晓·说?C¢M¢S_ ¢蕞.芯*蟑,劫`埂.鑫¢快,
莫非此时也终于回过了神来,他激动道:“老三,你是不是傻逼?那碑文上说了,没进行过天赐之人进行天传,会爆体而亡,你脑门被驴踢了么?!我不许你去,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莫非话骂得难听,但话里却是实在的关心。
莫非还没完全回过神来,这家伙脑回路和寻常人不一样,看来他并没有完全相信我说的话,以为我是在自寻死路。
我笑,拍了拍莫非的肩膀:“大非哥,七分真三分假,我刚才说的话,有很大一部分是真的,我真的经历过天赐,不信你问北鱼。”
莫非不敢置信的看向北鱼,北鱼点了点头,莫非喃喃道:“你是长生不死之身?这看不出来啊!”
他边说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又捏了捏我的手臂,眼看着他手就要往我裤裆伸去,我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行了,大非哥,我和你一样,两条手臂两条腿,身体表面上看起来和寻常人没有任何区别,其他的以后再跟你解释,现在我要去干正事了。”
我说罢没再理会他,抱起陈先生便走了出去,首接走到天传谛的正中央,侯北松他们也跟了过来。!0^0*小`税`枉¨ _无+错,内~容!
我把陈先生放到天传谛上,陈先生双眼紧闭,呼吸微弱,也不知道他是清醒还是己经昏迷。
不过我倒是希望他现在己经昏迷,这样起码不用承受痛苦。
侯北松看了一圈,有些疑惑:“这祭坛..这谛好像并没有可以放置玉佩的地方。”
我没有多说,只是淡淡道:“这块谛不需要用玉佩。”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侯北松,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想,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启动这一块谛。
说多错多,我现在的角色,是拥有帛书,对这祭坛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的高人,信息差就是我的最大倚仗。
我让侯北松等人全部退到祭坛边上,祭坛中央就只剩下我和陈先生两人。
碑文上并没有提到要如何使用天传谛,一切都只能靠猜。
不过天赐、天拓、天传就像是一条流水线生产出来的东西,天赐和天拓的启动方式我都见识过,料想天传应该也大差不差。
我深吸了一口气,躺在了陈先生身旁。
5秒。10秒。半分钟。·卡_卡?晓,税¨网- !庚^芯′蕞+哙,
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想要起身,手却触碰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一看才发现,那分明是和纹路门中央一样的尖刺!!
天传谛,要用血来启动!
我没有丝毫犹豫,手指用力按到了尖刺上。
一阵刺痛,然后便听到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我下意识想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束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仰面朝上的姿势,紧接着我便看到雕像上的纹路亮起了白光。
来了!
我心中狂跳,虽然我经历过天赐,但那一次我重伤濒死,跟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不但关乎我自己,还关乎陈先生的生死。
想到身侧的陈先生,我的心跳逐渐平复,暗暗祈祷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白光很快便蔓延到天传谛,当所有纹路亮起的那一瞬,一阵耀眼的光芒包裹住了我的全身。
就和天赐的时候一样,我整个人都悬浮了起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光芒钻,透过破皮肤钻进了我的体内。
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像被针扎一样。
身体就像是要被撕裂开一样,体内似乎有某种东西在从我身体里被硬生生抽离。
我想喊,却发现根本喊不出声。
我感到窒息,就像是被人强按在水里的那种窒息。
眼前一片白,我竭力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
我想要挣扎,却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双手。
我的嗅觉,视觉,听觉,触觉,好像全部都在顷刻间消失。
仅剩的,是痛。
深入骨髓的痛。
就像赤身裸体,躺在针床上,被反复碾压的那种痛。
就在我快要以为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那如洪水般把我整个人都淹没的痛苦瞬间消失。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突然感觉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居然飞了起来!!
跟一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