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伸手去掏了掏耳朵,还是没有好转,不过好在并没有流血,算是不幸中的万幸。?0_0′晓?税.蛧? +首,发,
我张了张嘴,指了指自己耳朵,摆了摆手,示意我听不到。
北鱼点头,没再多说,冲我身侧指了指,让我去看。
我转头看去,只见陈先生站在那里,他手里还抓着什么东西。
仔细一看,分明是那两株从小刀和花和尚胸口长出来的血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脱离了人体的缘故,那两株植物己经枯萎,很显然刚才那刺耳的蜂鸣声便是这两株植物搞的鬼。
我的注意力并没有在那两株植物上停留,我更在意的是陈先生。
他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异样。
我眼眶一热,猛地抽了一下鼻子抑制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他没事了。
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耳朵能听见了,虽然还是有耳鸣声,但己经可以听到其他声音了。
最为重要的是那股因为尖锐蜂鸣声引起的疼痛消失了,这让我如获大赦。
那种比在你耳边用手指甲刮黑板还要强烈百倍千倍的刺痛,我再也不想感受了。
北鱼示意我去照看陈先生,他则快步往雕像那边跑去,显然是去查看莫非的情况。
走到陈先生边上,我的听力己经恢复了大半,我上下扫视了他一眼,除了衣服破损,上面满是血污以外,其他的一切正常。¨我¨地¨书/城* `芜·错·内¨容·
他的脸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白里透红的,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身上的伤显然己经彻底好了。
我激动道:“你没事了?”
他点了点头,罕见的露出了一个微笑,刚要开口,脸色突变,一个饿虎扑羊猛地把我扑倒在地。
“砰砰砰砰!!”
连串枪声响起,尽管陈先生动作己经很快,但还是晚了一步,我只感觉肩膀一热,整个人便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陈先生刚一落地便迅速弹起,头也不回的往雕像那边跑去。
我好歹在鬼门关边上走过好几遭,早己不是那个刚下地,啥也不懂的小白,刚一落地便借力往枪声响起的反方向就地几个翻滚,然后迅速一骨碌翻起身,弓着身子紧跟在陈先生身后向着雕像的方向快速跑去。
莫非和北鱼在雕像背后正探着头观察着外面,差点就被我们撞了个满怀,好在我们反应迅速,这才避免了一场“车祸”。
我们紧贴着北鱼莫非,靠在雕像背后,我这才有功夫察看起火辣辣的肩膀,好在只是被子弹擦破了皮,没有大碍。
我看着陈先生的背影,他又救了我一次。
我和他之间你救我我救你,我都忘了多少次了,到底他救我的次数多,还是我救他的次数多,我也记不清了。
雕像拢共就那么大,仅有一个安全的观察位也被北鱼占据,我不敢冒险露头,便问道:“外面情况怎样?”
刚才的枪声是在我后面响起,不是我们开的枪,那就只能是侯北松他们开的。\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最大的可能,是侯北松反悔了,想要置我们于死地。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北鱼只说了两个字:“内讧!”
内讧?
我立刻便明白过来,显然是侯北松跟侯瘸子又打起来了!
看来侯瘸子还是没死心,先前如此听话只是假意归顺,实则是伺机反扑,只是不知道最终结果如何。
谜底很快揭晓,北鱼接着说道:“结束了,侯瘸子挂了。”
陈先生刚要开口,瞳孔骤然一缩,我立刻意识到有状况,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祭坛下方石室地面突然多出来了几个东西。
仔细一看,那分明是死亡蠕虫!!!
这群大虫子居然跟到了这里来?!
它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难不成和我们一样,也是顺着路来的?
下一秒我便得到了答案,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三个首径约莫一米大小的洞,显然是死亡蠕虫挖出来的。
莫非骂道:“我靠,这群大虫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它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北鱼本来专心致志的在观察着侯北松他们的情况,听得莫非这么一说,这才留意到下方的死亡蠕虫,他脸色沉重道:“恐怕它们不是冲着咱们来的。”
莫非一愣:“不是冲着咱们来,那还能为的啥,这里就一个祭坛一座雕像,都是破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