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替他说话。

小东环视一圈，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他阿爸死了，水是小鹿的阿爸，他可能……真的不会管自己。

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而来，他低下头，看着地上粘上沙子的草药，慌张的蹲下，扒拉起就要往嘴里送。

林淡漠开口：“洗干净了再吃。”

洗干净？这是什么说法？

但小东却不敢违抗，直接爬起来，往溪边跑。

这次没人拦他。

虎撇嘴，回头继续先前的话题，“这次迁徙，不知道能不能遇到雌性多的部落，好歹，生养些崽子，不然啊……”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

林也跟着点头，跟着叹气：“可不是？这一路过来看到太多这样的部落了，还有的竟然瞧不起雌性，驱赶雌性呢。”

虎一听，想到什么，愤愤道：“可不是，就我们东边不远，就有个部落，那个部落哟，真的是……”

说着，摇头，一副看不上的模样。

林故作感兴趣的上身前倾，“怎么了？”

“以前那边东部落，属于大部落，那人，多的是，可他们那部落后来不是来了个巫医吗？原本以为他们部落会更好，结果……那巫医来了没多久，先是他们部落的雌性不下崽儿了，好久了喔，后来，他们的首领干脆死了，首领死了以后，他们倒是有一个还不错的新首领，可没想到，新首领也不行，剩下的人呐，跑的跑，散的散，死的死，就我们部落，还来了好几个他们部落的人，这里没跟着出来。”

林听到眼睛微微眯起，若无其事的问：“照你这样说，都是因为那个巫医的问题？”

“哼，那你看嘛，以前好好的部落，自从那巫医来了以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怪他，怪谁？还巫医呢。”

话语里充满了对那巫医的不屑和嗤之以鼻。

“就是，还说他们那个前首领的雌性崽子，喜欢那个新首领，死活不愿意走呢，要我看，也是个蠢的。”

无辜中枪的“雌性崽子”向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