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常出入风尘之地的人便能认出,她便是百花阁的头牌,画鸢。
此时她垂眸抚琴,神情恭敬。而那个男的跪的更加笔挺,连头都不敢抬起,浑身都透着瑟缩。
过了许久,洪熙辰才放下手里的酒盅,出声,“他当真这么说?”
跪着的男人身子抖了抖,“是,银子全都退回来了。”
洪熙辰声音冷了几分,带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呵,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竟如此不识好歹!是他太过愚蠢,还是你,办事不力?”
琴声稍顿,引得洪熙辰看了一眼画鸢。
而那男子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预料,额头冷汗直流,赶紧瑟缩的开口,“不过,不过属下问过了衙役头目,他拿了十两银子,说您要做的事,他可以帮忙。”
感受到身上压力轻了些,他也松了口气,知自己命是保住了,这才有胆子继续跪着。
上首之人面上笑意尽失,眸光阴郁,“这个尹子染倒是有趣,不过是个小小的酒铺掌柜,真当能跟我斗。”
他今日听照看酒阁的手下说,那曲水阁竟真的起死回生,而且还不是以降价的方式,属实吃了一惊。
若说最初他策划这些,并未上心,那现在的话,他的兴趣却越发的浓厚了。
他瞥了一眼跪着的男人,眼底带着隐隐的嫌恶,怎的都是些胆小如鼠的东西,错开眼道。
“按照计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