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阳?”
“再猜。”
“皇上?”
“继续。”
“……”
云鹊不确定这位国师是不是狗皇帝派来试探她的,于是尽猜一些前世得罪过她的人。
回应她的,则是顾行止越来越冷的继续。
她顿时脾气上来了:“不猜了,不愿意说就算了,停车,我要在这里下。”
就算他跟别人说,江玉郎是她杀的又如何?
她与江玉郎并无交集,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她作势要起身,却在看见对面的男人,拿出了一个有些破旧的荷包后,止住了动作。
“郡主可还认得此物?”
云鹊疑惑接过,左看右看,也没有任何印象,她将荷包还给他:“不认得。”
男人没接,他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有些冷:“郡主再仔细瞧瞧,当真不记得了?”
云鹊再次认真打量了起来,在看见荷包上那绣着的不知是什么图案时,一段久远的记忆突然蹦了出来。
“太子哥哥,我今日学了刺绣,刺绣好难啊,比拿剑还难,我的手指头都被扎破了,流了好多血。”
楚衍满眼心疼:“要不,我明日同母后说说,这女红就免了?”
“不要,我答应要给你绣一个荷包出来,就不能食言,这女红我就不信学不会!”
后来,她扎破了十根手指头,女红还是一塌糊涂,绣出了两只不伦不类的鸳鸯,在他十四岁生辰时,作为生辰礼送给了他。
楚衍也没嫌弃,从那以后,他的腰间就再也没出现过,除那只以外的荷包。
云鹊死死盯着顾行止,质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受控制的颤抖:“这荷包,怎么会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