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后院的女人……”
“儿臣未曾碰过她们。”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不举一事,他特意从死士中挑选了一名女子出来,夜夜独宠她,才能一直相安无事。
是啊,他不举,拿什么碰?
皇帝只觉得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他用力抿着唇,将那腥甜压了回去。
事关皇家子嗣,此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若不能向百官证明,那他这太子之位,便是他有通天的本领,也保不住。
能洗脱嫌疑的,除非,他的后院有人怀孕。
对了。
“朕记得,你将月盈纳入了房中?”
月盈,便是他派去保护楚勿的死士之一。
“是。”
“放出消息,就说她怀孕了。”
月盈是自己人,身上有他种下的蛊,不怕她泄露消息。
皇帝闭了闭眼,咬牙道:“再寻一个身形与你相似的人,代替你完成洞房。”
为今之计,只能如此,若日后能治好最好不过,治不好,那就待她们诞下孩子之后,他再从那些皇子的后宅中,将那些姬妾生的孩子,与楚勿的偷龙转凤,如此一来,就不会混淆皇室血脉了。
当日,月盈在皇后的宫中晕倒了,太医一把脉,就把出了喜脉。
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那些质疑楚勿的声音,也快速消了下去。
可那份质疑声依旧存在,如今很多人的眼睛,都盯着那妾的肚子,还有楚衍的后院。
……
转眼间就到了班师回朝的日子。
打战这些年,将士们还从来没有好好放松过,云鹊便自掏腰包,让火头营备上好酒好菜,让他们喝了一个尽兴。
云鹊也喝了不少,好在她偷偷吩咐双儿,让她在自己酒里掺了水,否则今晚定会趴在那醉得不省人事。
等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她便装醉回了房间。
双儿早就让人准备了热水,云鹊脱了衣裳进了浴桶,她已经好久没泡过澡了,如今整个人躺进去,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坦了。
一直到水快凉了,她才依依不舍起身。
刚沐浴出来,房门就被敲响了。
双儿去开门,是顾行止。
顾行止如今是云鹊的军师,当年她带着云家军要来漠北时,顾行止执意要跟着一起来,名曰要给她当军师。
云鹊拗不过他,也就随他了。
正如顾行止所言,他自幼熟读各种兵书,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军师。
季不言也跟着一起来了,现在已经成为了她的副将,除此之外,她手中还多了不少巾帼不让须眉女将,个个英姿飒爽,在战场的狠劲,便是她见了,也要退避三舍。
还有江与安,她也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他的死局,当初那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也成为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小将军。
顾行止给她送汤来了,还有药,她身上的旧伤还未痊愈,他是例行过来给她上药的。
每次从战场上下来,他都会亲自给她处理伤口。
云鹊从刚开始的扭扭捏捏,到现在已经习惯了,原本她是打算让女医来的,在顾行止一顿委屈控诉下,她也就让他继续了。
她对顾行止是有几分心动的,对于他的亲近,她并不排斥。
如今二人之间的关系,在军中已是心照不宣。
双儿很识趣的带上门离开了,将房间留给二人。
云鹊褪去外衣,拿着一本兵书坐在烛台下看,顾行止拿着药,小心又仔细的替她上着药。
忽然,后背传来一股温热,那软绵绵的触感分明是……
她猛地回头,顾行止还保持着亲吻她后背疤痕的姿势。
她顿时满脸通红,“你干嘛啊?”
这几年内,她上过许许多多的战场,身上也留了大大小小的疤。
洗澡时,她自己看着都有些不忍直视。
偏偏顾行止还亲上去。
顾行止将她的衣服拉上去,随后从身后环住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
“等一切尘埃落定后,我可以要一个名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