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魏长风的男人甚至还没有出现,她就连一点好脸都不肯给他了。
他就这么比不上那个男人吗?
大概是先入为主的关系,不管陆宴寻说什么,姜枣都条件反射地跟他唱反调。
“陆宴寻同志,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姜枣扭着脸说。
本来就是。
她跟一个不信任她,质疑她清白的男人有什么好谈的?
他刚刚还叫她姜枣同志。
怎么着?
就他一个人会喊同志,她不会喊是吗?
“好。”陆宴寻被姜枣气得无话可说了。
他点点头:“那就不谈。”
陆宴寻走了。
姜枣听到脚步声走远之后,才回过头。
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姜枣心里非常难过。
她眼里闪着泪花自言自语:
“老天爷,我觉得这个男人对我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对我烦了,腻了,没耐心了,我这次好像彻底失恋了……”
姜枣在爸妈屋里发了一会呆,家里其他人就在堂屋张罗着吃午饭了。
姜枣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没有一个是陆宴寻。
直到饭菜差不多都端上桌了,陆宴寻还是没有出现。
恍惚中,姜枣听到堂婶说了一句:
“宴寻也真是的,到底有什么急事呀,大中午的非得回城里一趟,连午饭都顾不上吃了!”
姜枣听了这话心猛然一惊。
陆宴寻走了?
他回城里去了?
周美霞叹了一口气,接话道:
“谁说不是,拦都拦不住,非要走,不过他也说了,等办完事马上就会回来。”
马翠红打趣地笑道:“那可不,媳妇和孩子都在这,他办完事不马上回来,还能上哪去?”
听到这里,姜枣提起的心又慢慢放了下去。
原来他是回城里办事的,不会不回来了。
可是大中午的能去办什么事?
分明就是不想看见她,故意找借口躲着她。
姜枣揉了揉被眼泪腌得有点发疼的眼角,心情很沉重。
今天中午姜枣没什么胃口,不想吃饭。
她借着给孩子喂奶的理由,自己回了隔壁屋。
屋里已经大变样了,之前那张一米二的小床,被换成了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床头还床靠和小柜子的那种。
床上已经铺好了床垫和被子,两个孩子安然地躺在上面睡着了。
周美霞端着一碗饭追进来。
看到姜枣站在床边发呆走神,走过去说:
“看这床还喜欢不?我和你爸今天在镇上给你挑的,原先在隔壁村木匠那里挑的床赶不及做,只能先买现成的回来用着,这床大,这回你们一家四口都能睡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