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什么东西?年轻没钱的时候,喜欢能扶他凌云志的贤妻,最好家里有钱有背景,能托举他;等到壮年,他事业起步的时候,就喜欢能陪他一起奋斗的得力助手;临老了,喜欢能在病床前伺候他,给他把屎把尿端洗脚盆的保姆护工……这么一看,就是谁对他们有用,就把谁留在身边。他们哪有感情啊,爱的全是工具!”
苏曼有些赞同地点了点头,一回头,就看到萧北声站在客厅另一头。
他刚回来,外套挂在臂弯里,另一手提着公文包,眼睛敛着精光,幽幽盯着萧恬。
身高腿长地往那儿一站,格外有压迫感。
苏曼清了清嗓子,尝试提醒萧恬。
可是萧恬毫无察觉,还在激情发言:
“所以咱们女人,就该对自己好一点,不要这么恋爱脑,总是在乎什么爱不爱的,别人在乎利益,你在乎感情,肯定要输呀!跟没有感情的动物谈爱情,作践自己,何必呢!我们就应该做大女主,学会怎么‘用’男人。”
苏曼觉得有些有趣,便问:“所以你认为,高特助也是这样的男人?”
“高勋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萧恬信誓旦旦,第一时间为高勋反驳。
“哦~他不一样,有多不一样?”
苏曼嗅到了一点猫腻。
萧恬正要说呢,身后被人轻轻踹了一脚,她整个人扑向了豆豆刚搭好的乐高上。
豆豆很淡定,默默移开了自己的乐高,
萧恬摔了个大马趴:
“哎呀——!”
萧北声阴恻恻的声音从她身后落下来:“高勋不一样,我这个当哥的就一样是吧?”
萧恬吓得一个激灵,赶紧爬起来躲到苏曼背后,
“苏老师救我。”
萧北声慢条斯理地卷袖子,“让你来陪你嫂子,你倒好,是来拆散我的家庭的吧?在这儿叽里咕噜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教坏我老婆孩子。”
“哥,你也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萧恬狗腿地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