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正有此意!”陈长生微微颔首,眼神中透着几分决然,那副模样仿佛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
唐三十六听闻陈长生的打算,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仿若铜铃一般,差点就从眼眶里蹦出来。
他急得原地蹦了个三尺高,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什么?长生,你莫不是疯了?那个地方,去不得啊!”
他喘了口气,神色愈发焦急,继续说道,“世人皆知,因昔日魔族入侵,国教学院已被圣后厌恶,那里还有当代教宗设下的大阵和重重禁制。如今,更是被列为禁地!旁人一旦闯入,稍有不慎,便会被那紊乱的灵力撕扯得尸骨无存,你可别犯傻!”
一想到陈长生要是踏入那等凶险之地,其后果,将不堪设想。
陈长生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轻声苦笑:“呵,三十六,除此之外,我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
他顿了顿,目光中燃起一抹坚定的火焰,灼灼燃烧,仿若要将这周遭的黑暗全部驱散。
“为了成为大朝会的第一名,我别无选择!哪怕只有一丝机会,我也不会放弃!”
他心中则暗道:我这条命,本就时日无多,若不拼上一拼,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这大朝会,是我逆天改命的唯一契机,我必须抓住。
此刻的陈长生,宛如一位孤独的勇士,即便前路荆棘满布,也毫不退缩。
唐三十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可置信:“真不知道,你一个从未修行过的人,哪来的自信!
还要夺取第一?
就连我,自幼修行,天赋也算尚可,都不敢说这个话!
你可知道,那大朝会上汇聚的皆是各方天才,哪个不是身经百战、实力深厚?
你这贸然前往禁地寻机缘,简直就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
唐三十六双手抱胸,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对陈长生的担忧,他实在不忍见好友去送死。
裴钰一直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两人的争论,此时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若承载着诸多无奈,开口道:“可能是为了救命吧!”
声音平淡,却仿若洞悉了一切!
唐三十六闻言,一下子愣住了,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只是用疑惑的眼神在裴钰和陈长生之间来回打转,仿若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摸不着头脑。
陈长生亦是一脸惊讶,猛然转过头望向裴钰,有些试探地问道:“裴兄,你知道我的事?”
他心中满是疑惑,自己从未与裴钰提及过这些,他却仿佛知晓甚多,这让陈长生愈发好奇裴钰的身份。
裴钰轻轻点了点头,神色间透着几分无奈:“有过一点点了解!但说实话,如果有可能,我会帮你!但目前,我还没有这个能力,所以,很抱歉!”
他心里清楚,陈长生所背负的命运枷锁,虽有心相助,可此刻自身实力受限,终究是力不从心。
陈长生目光紧紧锁住裴钰,似是想要看穿他的内心:“裴兄,你我之前素未蒙面,但不知为何,今日第一次见面,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而且,我之前一直和师傅师兄住在西宁镇,从未出山!按理来说,外人应该不可能会知晓这件事!裴兄,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你的真实身份了,你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离山弟子!”
西宁镇地处偏远,消息闭塞,裴钰却仿佛知晓许多隐情,这让陈长生心中疑云密布。
裴钰仰头大笑起来,笑声爽朗,仿若能驱散屋内的阴霾:“哈哈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就是了!”
他心中暗自思量,如今时机未到,还不能将一切和盘托出。裴
钰深知,一旦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恐怕会给陈长生带来更多的麻烦,眼下只能先瞒着。
陈长生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谢谢!”
他虽满心好奇,却也懂得尊重裴钰的隐私,此刻心中对裴钰更多了几分信任。
唐三十六在一旁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只觉得一头雾水,急得直挠头:“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长生,你病了吗?放心,我给你找最好的大夫!”
在他看来,陈长生和裴钰之间的对话,仿若隔着一层迷雾,让他摸不着头脑。他挠挠头,眼中满是困惑,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陈长生摆了摆手,笑着宽慰道:“无碍!放心吧!今日只为庆祝结交两位朋友,我以茶代酒敬两位!”
说罢,他端起茶杯,双手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