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接不上话。”
“有学识就是好,咱们公子可是前年的探花郎呢,满肚子的墨水。”
二人说笑着往前走,台阶上的人很多,都是到山上烧香的人。
忽然从人群中上来了两个高大的男人,前面的那位身穿锦袍,腰间玉带凸显贵气,是桓王,身旁的是幕僚侍从。
“听说南丰寺求官运亨通极其灵,本王也要来烧烧香。”
他边说边超过了正在慢步走的岳轻雾主仆二人。
岳轻雾走着,忽然看到面前的台阶上有一块玉佩。
“这是谁的?”
她捡起来,看到前面几个台阶上的桓王,“难道是他掉落的?”
于是走快了几步,喊道:“公子,是你掉落的玉佩吗?”
桓王本没有听到,幕僚倒是听到了一耳朵,“王爷,有人喊咱们。”
二人停下,桓王看到走上来一位身穿水蓝色襦裙的女子,朝云发髻,长相秀气,眉眼显得温婉。
岳轻雾走快了些,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来说,这几十层台阶走的极快已经是气喘吁吁。
“公子,这是你的玉佩吗?”
桓王一摸腰间,再一看这块玉佩,“是本....是我的。”
他对眼前这位温柔的小姐产生了好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谢谢小姐,不知如何称呼?”
“我叫岳轻雾。”
“岳小姐也是上去烧香的?”
二人边说边往上走,岳轻雾腿有些软,差点跌倒,被桓王扶住,关切道:“岳小姐刚才赶着给我送玉佩累着了,我就扶着你上去,以表示感谢。”
二人都对对方产生了奇妙的感觉,结伴而行,一路上聊得很愉快。
在南丰寺也一直在一起,直到下了山,岳轻雾含羞道:“我要走了,公子再会。”
桓王将刚才的玉佩放在她手中,“岳小姐留下做个纪念吧。”
岳轻雾脸上泛起红晕,低眉道:“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桓王摸脑门道:“我竟忘了这样重要的事,苏小姐可称呼我澈字,桓王全名叫封澈。
“澈公子,再会。”
桓王问道:“岳小姐留步,不知你是哪家的小姐?日后好去拜访。”
岳轻雾迟疑之际,低声道:“我是城东岳府家的。”
说完做了个万福礼,上了软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