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浑身发软然后全部榨干才对!
怎么她还没有开始榨,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可恶的、卑鄙的,怪物……
倾梨浑身发热,昏昏沉沉的头晕,生气地咬了一下对方的舌尖。
缠绵的吻被中止,倾梨再一次撑着他的胳膊抬起身体。唇舌之间拉扯出银线,像彼此交错的呼吸,暧昧粘连,不愿断开。
倾梨喘着气,有点恼怒:“你把我放开。”
斐里克特松了手,触手们却没离开,层层叠叠在她身后像是编织成了一张藤椅摇篮,让脱力的倾梨能够轻松躺在里面。
她银色的长发已经乱了,发丝被汗珠贴在脸上,胸口的荡领跟着呼吸起起伏伏,让深海怪物想起水流和海浪。
斐里克特让触手后撤,低头看着她。
穿着水粉色缎面长裙的身影,被银白触手环绕着,很像一朵被珍珠包裹着的、含苞待放的粉色郁金香。
曾经海怪是见过郁金香的,不过时间过去太久,已经回忆不起具体的细节。只是看着她,会想到被风吹拂而晃动的花瓣。
柔嫩娇弱,又顽强地生长着。
情绪混杂涌出,酸甜鲜脆,像酱汁浓稠的松鼠鳜鱼,让人胃口大开。
倾梨恢复了一点能量,撑着触手坐直身子。她很想指控对方偷袭,但又不想再提起自己竟然落于下风这件事。
飞快思考后,倾梨决定把话题转移回对方的尴尬事上去!
先前体贴的想法瞬间被一扫而空,倾梨从触手构成的椅子上跳下道:“亲爱的!你没事了吧!?”
语气激烈,仿佛刚从火场里救出她病弱可怜、奄奄一息的“亲爱的”。
斐里克特被问得一愣。
他抬起手,用食指的指节蹭了下嘴角。
被她
一口咬住的舌尖破裂,流出点蓝色的怪物血,蹭在苍白的手指上,衬得手背不算明显的青蓝色血管更显妖异。()?()
“我能有什么事?”他语气轻蔑地问道。()?()
倾梨:“你硬得动不了了,每次都要喝很多酒才能软一点!”()?()
斐里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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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梨关切说道:“什么时候还需要酒再跟我说呀,或者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让你软下来吗?”
斐里克特被气笑了,反问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
她是觉得怪物就不懂那方面的事情了吗?所以才胆大妄为,在他面前这么肆无忌惮地乱说?
还是发现他仍在被封印的状态里,所以才胆敢如此张狂?
触手卷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
尖端贴着她的掌心游移,斐里克特冷眼看着她,危险气息不再完全收敛:“你以为封印还有那么强?现在的‘船长’还剩多少灵魂可以用?在你想到办法逃离这里之前,我就能杀死他,彻底破除封——”
“等一下。”倾梨震惊地打断了他,“现在的‘船长’,是什么意思?”
斐里克特说到一半的话顿住。
危险的气息铺张开来,房间里的温度都凉了不少。他阴冷的蓝眸看着倾梨,道:“你不知道?”
倾梨瞪大了眼睛:“我不知道啊,亲爱的你在说什么!你不就是这艘船的船长吗?!!”
斐里克特被她理所当然的语气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自己不是?
他只是被封印的怪物,原本伪装出船长的身体霸占了这艘船,在船长被“解放”以后还要跟对方争夺幽灵船的归属权?
本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在倾梨震惊的目光里,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产生了有点丢脸、不愿意直面答案的情绪。
如果他更了解人类一点,就会想到,这种情绪很像是信誓旦旦说要升职,结果被裁员的男人回家面对妻子时的那一种。
斐里克特的沉默,在倾梨眼中,就是又一次的默认。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不是船长了!而真正的船长,是那个又老又坏总想出轨的臭抹布!
“为什么会这样!”倾梨难以置信地说,“我们的船,为什么会被那个老东……老家伙抢走?!!”
她刚刚好像是在说“我们”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