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头，但是最后都没抬起来，只是伸出舌头，想要舔何灵，只是高度不够，只舔了一嘴的空气。

何灵的双目微微有些湿润，握住二毛的头摸了摸，这才拿出丹药，“没事的二毛，吃了这颗丹药，你就会好起来的。”

把丹药喂给二毛，二毛闻了闻，却连下嘴的力气的都没有了，还是何灵掰开了二毛的嘴，让它把丹药嚼碎了，吞入腹中。

二毛吃了丹药，好似恢复了一丝力气，伸出舌头舔了舔何灵的手背，何灵面色一喜，接着就看到它把脑袋趴在两只前脚上，好似睡着了一般。

何灵认为二毛只是睡一觉，毕竟还要消化那枚血灵丹，不过等到第二天傍晚，二毛的大黄脑袋依旧一动不动。

摸了摸依旧柔顺的黄色毛发，何灵站了起来，她的脸色有些泛白，其实她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只是真的到来的那一天，她不如自己想的那般豁达。

她起身看了看周围的庭院，脑海中却回忆着这些年来的种种，大毛二毛，小青，甚至齐婉母女，还有途中形形色色的人们，何灵终究与他们都是匆匆的过客，即使相交过一点，之后便是永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