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夸张,但不受待见是真的。
没人想和大喷子共事。
真要让这两货入朝,大家的耳根子都不会清净。
不过想要按死两人,也不是那么容易。
因为长期在野的缘故,尹智铭和左鸿江身上的把柄,着实是不好抓。
仅仅只是口嗨几句,还不能定罪。
旧账,当年天元帝已经处理过了,不适合再翻出来。
在游戏规则内,大家能够针对两人的,事实上并不多。
如果没有依仗,尹智铭和左鸿江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入京。
……
扬州大营。
“大人,最近朝堂上风声不对,阉党和清流又打起来。”
刚刚训练完大军的李牧,刚脱下身上的铠甲,就收到了这个坏消息。
两世为人,他最讨厌的就是党争。
这种政治对立,最后都会发展到为了反对而反对。
大家都忙着党争,谁也没心思做事,妥妥的祸国殃民。
“兰先生,仔细说说看。
京中发生了什么,让这两帮人又干了起来。”
李牧好奇的问道。
现在可是八大辅臣并立的时代,权力制衡到这份儿上。
正常情况下,朝堂应该保持平稳才对。
“尹智铭和左鸿江进京,发起了倒阉大战。
坊间传闻,这是陛下在幕后支持。
现在双方的官员,天天在朝堂上打嘴仗。
截止到现在,已经有七名阉党官员落马。
被捕的清流党人更多,尤其是尹左二人的学生,更是被一网打尽。
随着冲突的扩大,其他派系也慢慢卷入。
陛下看热闹不嫌事大,几次庞阁老出手压制,都被他给破坏了。
现在混乱,有向地方蔓延的趋势。
许多清流一系的官员,迫于舆论压力,也纷纷加入战场。
眼下的局势,对阉党来说非常不利。”
兰林杰平静的说道。
跟着李牧混了一年,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少年。
看待问题,早已经没有非黑即白的观念,不再认为清流就一定正确。
“我记得吕阁老和史阁老,同阉党的关系不错,他们没有出手么?”
李牧疑惑的问道。
丧失皇帝支持的阉党,斗不过清流是必然的。
大虞又不是大唐,宦官的势力,没有猖獗到独揽大权的地步。
看似掌控着厂卫,但厂卫想要杀人,必须获得皇帝的许可,才能够发挥最大杀伤力。
不然就要按照游戏规则来,先要找到证据之后,才能够去拿人。
以阉党现在的名声,即便是拿到了证据,外界都不一定信。
拿捏大虞官员,最好的手段,就是反腐。
只要深入查,就没几个清廉的。
相互争斗了那么长时间,清流也不是傻子。
能藏的都藏了起来,留在明面上的浮财,很难做实罪名。
以李牧自己为例,获得的钱财全部变成了军队。
其他官员自然也有相应的手段,将见不得光的钱,逐步变成了干净的家产。
以往厂卫能够收获不断,那是先抓人,再寻找证据。
诏狱中大刑伺候,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就算官员不交代,下面经手的管家、仆人,也会把问题交代出来。
“大人,两位阁老已经和阉党完成了切割。
从目前搜集到的情报来看,他们并没有被阉党绑定。
所谓的阉党成员一说,其实多是清流党人,为了排除异己给硬扣的帽子。”
在开口解释的时候,兰林杰还暗自庆幸。
幸好自家只是小乡绅,入不了清流集团的眼,大家不肯带他玩。
真要是加入到清流集团中,靠党内的提携入仕。
他这种没背景的小角色,就是党争中的最好炮灰。
同样是进诏狱,有些人进去后,很快就被捞了出来。
有些人进去之后,就直接一命呜呼。
所谓的同窗、座师,这些关系都只能在顺风局中用,遇到逆风的时候,不被落井下石都算良师益友。
“传令下去,扬州营中的将领,一律禁止讨论朝政。
接下来这段时间,本官的身体会不舒服,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