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从广西突破,要么走云南那边打开局面。
在镇南关撞了一头包,敌军只要不傻,就不会选择死磕。
三千多人的伤亡,听起来数字不大,可这只是大战第一天。
安南人的家业岁虽然不小,却也经不起这么祸祸。
云南那边的交通,比广西这边还要糟糕。
只要守军提前有所准备,敌军很难占到便宜。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向大地,越军营地的气氛,却十分的凝重。
“诸位爱卿,谁愿意替朕打头阵啊?”
胡新波皱着眉头问道。
实在是太没眼色了,连请战都不会,还要他亲自开口询问。
“哼!”
见无人回应,胡新波的怒气积攒到了临界点。
虽然他是新君,在军中的影响力有限,可终归是大越皇朝的皇帝。
众将这样的表现,摆明就是不给面子。
“陛下,昨日丢了攻城火炮,一应攻城武器也损失惨重。
现在下面正忙着赶制,攻城之事不妨押后一些时日。”
老将军石羽丰忐忑的回应道。
作为军中宿将,他是坚决反对伐虞的。^x~k¢a~n?s*h?u¨w¢u/.·c^o`m^
无论使团被扣留,还是边界冲突,在他看来无非是大虞皇帝对他们的警告。
真想要对他们用兵,也该是镇压完内乱之后,再发起南征。
“没有火炮,就不能攻城么?”
“朕可是记得,此前白莲教叛军掘地道的战术,可是很受你们的推崇。
既然一帮邪教组织都能用,难道我大越皇朝的军队,连跟着学习都不会么?”
胡新波忍不住质问道。
具体怎么打仗,他不是很熟悉,但经济账还是会算的。
从大战爆发开始,大越皇朝就钱如流水。
以至于户部尚书,都躲着他走,唯恐遇上了又要钱。
重型攻城火炮丢了,等后方重新锻造出来再运送到前线,最少需要数月功夫。
总不能为了攻城火炮,就让大军在前线什么都不干,直接干等几个月。
遇到困难就退缩,按照这种打法,估摸着再过三年五载,也很难拿下两广。
“陛下英明,是臣等愚昧。
末将这就安排人挖地道,争取早日拿下镇南关!”
左将军陈景福果断上前附和道。
镇南关的地形,是否适合挖掘地道,他是顾不上了。
能够在吃了败仗的情况下,获得戴罪立功的机会,那是因为他是皇帝亲信。
刚才没有第一时间响应,那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攻城。
现在皇帝既然给出了方案,甭管是否能行,先派人尝试之后再说。
反正挖掘地道主要是苦力活,纵使行动失败,也不会折损多少士卒。
“石老将军,就你率领部众佯攻城池,掩护陈将军挖地道炸毁城墙。”
胡新波冷漠的下达命令。
尽管他看石羽丰不爽,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位老将才是大越军方第一人。
先帝时期对外征讨,几次主要大战,都是他率部打的。
麾下军队的战斗力,在大越皇朝处于第一梯队。
发起这场战争,除了为实现自己的野心外,也是想要借机掌握军权。
在这一过程中,凡是敢对他说不的将领,都属于被清洗对象。
不过胡新波是理智的,非常清楚自己在军中根基还浅,不是擅自妄动的时候。
可借机削减一下,这些反对派的力量,还是可行的。
“末将遵命!”
知道被惦记上了,石羽丰也无能为力。
皇帝玩的是阳谋。
佯攻和主攻是两个概念,前者明确告诉他,只需要做做样子。
倘若大军在进攻中,依旧损失惨重,那就是将领指挥上的问题。
问题是做样子也有限度,最少也要架势摆足了,不能在几公里外喊打喊杀。
想要糊弄过去,依旧需要士卒们冲锋。
自己这边没有火力支持,敌军的火炮那么犀利,一旦靠近城池,必定会有不小的损伤。
哪怕每次攻城折损数十人,时间长了也是不小的损失。
钝刀子割肉,每次的损失不大,但是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