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前,手中握着一枚黑子,久久未曾落下。
白渊推门而入,低声禀报:“王爷,属下刚刚收到密报,李慎军中已有三名主将被拿下,其中一人已被处决,其余两人尚在审讯之中。”
洛桑嘴角微扬,缓缓将棋子落下:“果然不出所料,李慎果然比我想的更快一步。”
白渊低声道:“属下不明白,王爷为何要在此时布下杀局?若李慎军中生变,恐怕会引发更大动荡。”
洛桑轻笑一声,目光深沉:“正是要他生变。李慎虽有手段,但他终究不是神。他越是镇压得快,说明他越是忌惮。忌惮,便是破绽。”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语气淡然:“李慎若真以为能以铁血手段镇压一切,那他便大错特错。真正的棋局,不在于杀伐,而在于人心。”
白渊皱眉:“王爷的意思是?”
洛桑缓缓转身,目光如刀:“李慎军中已有裂痕,接下来,便是我们真正出手之时。”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内,艾琳端坐案前,手中玉佩轻转,神色沉静。
沈若寒悄然入内,低声禀报:“陛下,属下刚刚收到密报,李慎军中有三名主将被拿下,其中一人已被处决,其余两人尚在审讯之中。”
艾琳神色不变,缓缓放下玉佩:“果然不出所料。”
沈若寒低声道:“陛下,李慎镇压得如此迅速,说明他仍有掌控力。若洛桑再施手段,恐怕会引发更大变局。”
艾琳微微一笑:“若变局更大,那便是洛桑的棋局即将收网之时。”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洛桑故意放出风声,让李慎误以为他已准备围剿,实则是逼李慎军中生变。如今赵岩已死,李慎军心未乱,说明他仍有手段。”
她目光深沉:“这场棋局,洛桑比李慎更懂人心。”
沈若寒拱手:“属下明白了。”
与此同时,白水坡上,李慎站在营帐外,神色冷峻。
王义低声入内:“将军,赵岩已死,军中将领皆表忠心,无人再敢妄动。”
李慎嘴角微扬:“果然不出所料。”
他缓缓抽出腰间长剑,剑锋在火光下泛着冷光:“洛桑,你若真想赢,那便让我看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
他缓缓策马前行,站在山脚之下,遥望京城方向,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我不会输。”
夜色深沉,京城王府书房内,烛火微摇,映得洛桑的影子投在墙上,如一尊不动的雕像。
白渊入内,低声禀报:“王爷,属下刚刚收到密报,李慎军中有将领密谋反叛,已被镇压。”
洛桑嘴角微扬:“终于动了。”
白渊低声道:“王爷,若李慎军中生变,是否该趁机出兵?”
洛桑缓缓摇头:“不急。李慎若真有手段,便会迅速镇压叛乱。他若镇压得快,说明他仍有掌控力。若他镇压得慢,那便是他失势之时。”
白渊点头:“属下明白了。”
洛桑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这场棋局,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风雪依旧,京城沉寂如常。
但在沉寂之下,一场真正的风暴,已然悄然酝酿。
与此同时,皇宫深处,艾琳静静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洛桑”她低声呢喃,“你终于开始动用了真正的手段。”
风雪未歇,京城的夜色愈发深沉,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悄然笼罩着这座千年帝都。在这片风雪之下,一场真正的风暴,正悄然酝酿,等待着破晓之时的雷霆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