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都是一样下场。
苏逸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杆拖布被他使得虎虎生风,也得亏这是拖布,不是真正的杨家枪,几个小流氓只是乒乒乓乓躺了一地,没有丧命。
直到他们一个挨一个全被撂倒,还是难以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斯斯文文的十八九岁的少年给干趴下了。
这小毛孩子确实是有点儿肌肉,不过他们都认为他身上是健身房练出来的死肌肉,跟他们那种身经百战的没法比。
结果……就是啪啪打脸。
他们背后的大哥把折扇一合,往手里一拍,脸色要多黑有多黑:“我们好心好意请顾小姐出来谈谈。你动手是什么意思?”
他的小弟嗷呜一声就要闯人家门,现在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倒成了苏逸辰要动手打人。
苏逸辰冷笑一声,牵起一边嘴角,露出了他可爱的小虎牙,眼神却万分讽刺: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这个大哥无语地点了点头:“好好好,这事儿没完。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睁一只眼睛。”
然后他把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小弟一个一个踢了起来,黑着一张脸,一车把人拉走了。
苏逸辰关门回去,给顾曼打电话的时候几乎有点小兴奋。
这回……不算他没事找事了吧?
本来都想着绝对不能再留宿了,可是她一个女孩子自己住在店里多危险呀,需不需要人守夜呀?
就算不提什么婚姻之约,只是出于义气,他帮忙也不是不行的嘛……
他拨通了顾曼留给他的号码,电话滴滴滴响了半天才被接了起来。
电话另一边的顾曼有重重的鼻音:
“你回来啦?成绩怎么样啊?”
“哦,还行。一甲第一名。”
“……你还是这么凡尔赛。”
苏逸晨已经习惯了顾曼嘴里奇奇怪怪的各种用语,必要的时候才会刨根问底,绝大多数时候都直接按语境理解了。
他没有纠结凡尔赛是什么意思,而是向顾曼说起了刚才的情况:
“我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有人来店里闹事。对方有五六个人,身上有刺青,看着就不是善类……”
“你没事吧?他们没对你动手吧?不行就报警,千万别死扛!”
“啊?我没事啊,几个人我都打发了。”听到她如此紧张自己,苏逸辰嘴角难压。
“打发是什么意思?”
“就全放倒了呀。他们的头头撂下两句狠话,然后带着他们坐车走了。”
“你自己一个人把五六个流氓全放倒了?”
躺在床上输液的顾曼,一个鲤鱼打挺就座了起来。